儘管，她們也非常迷惑。

按照老魔往常的習性，老魔早就該動手殺她們了。

“師父，徒兒知錯了，你就再給徒兒一個機會吧。”

嚴明雪嗆出數口粘稠的鮮血，哽咽道：

“我只是一時糊塗，看在徒兒以前為宗門流過血的面子上，請師父手下留情。”

宋小伊咬牙，一向冷若冰霜的她，也是不情願地開口，“求師父放弟子一條生路。”

“呵，那為師該如何懲戒你們？”

蘇季玄似笑非笑地問道。

嚴明雪兩人的呼吸一滯，結巴著不知如何回答蘇季玄。

“說話。”

蘇季玄壓低嗓音。

“徒兒隨師父處置...”

嚴明雪很小聲的回答。

宋小伊運轉靈力，牽動傷口，悶哼一聲後昏厥過去，懶得回答關乎生死的問題。

“哦呵，你三師姐倒是乾脆！”

蘇季玄一驚，瞟了數眼宋小伊的臉頰，“她是不想活了嗎？”

嚴明雪眯起雙眼，落淚道：“師父，其實這一切都是三師姐蠱惑弟子所為，我...只是犯下了和許師妹一樣的錯。”

禍從天上來。

許槿瑤打了一個寒顫，瞪著嚴明雪，支吾道：“我那是笨，嚴師姐心思縝密，又豈會被三師姐利用，我和你明明不一樣。”

站在邊上的南宮宛想笑。

“我也笨。”

嚴明雪輕咬嘴唇。

“是嗎？”

蘇季玄從嚴明雪的袖口裡摸出匕首，他用扁平的指甲彈動刀鋒，笑吟吟地問道：

“老六，你還想撒謊？”

嚴明雪的額頭沁出豆大一般的汗水。

噗嗤！

她還未開口解釋，蘇季玄就是握著刀鋒刺入她的血肉之軀裡。

血噴射而出。

刺痛感刺激著嚴明雪脆弱的神經。

一刀又一刀。

九九八十一刀。

刀刀每避過嚴明雪的要害之處。

嚴明雪再也抑制不住慘叫，發出刺耳的慘痛聲。

她徹底暈厥過去。

南宮宛等人看著蘇季玄，心頭微寒。

這才是她們認識的老魔。

手段極其殘忍。

其他有弒殺老魔之心的弟子，全部愣在當場，盯著躺在血泊裡的嚴明雪，小腿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