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我從來都沒見過像你這樣不思進取的女生。就你這樣的還想追季一凡。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一天到晚不學無術，無所事事。你又看看人家季一凡，積極向上，次次全市第一。那次參加比賽不是給學校抱個獎盃回來，人家是什麼樣的，你又是什麼樣的，還想追別人，給別人提鞋都不配。”

提鞋都不配。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思進取的女生。

任一垂下了眼眸。

講臺上的班主任還在劈里啪啦地訓斥，“你又看看人家任茹欣，對，就是交換生任茹欣，同樣都是女孩子~。”

“砰。”的一聲是椅子踢翻在地的聲音，“他媽的，還有完沒完。”，阻斷楊老師接下來的話。

“秦一陽你做什麼？”，楊老師看著渾身戾氣的秦一陽不滿地說道。

“老子看不慣你，怎樣。”

楊老師：要被氣的腦充血了。

秦一陽端開課桌，“走。”，拉走任一。

“給我站住。”，楊老師一聲怒吼。

秦一陽充耳不聞，拉著任一離開教室。

——

高三(1)班。

“這秦一陽膽子可真大。”，坐在靠窗戶邊的女生收回視線看著身旁的同桌說道。

“可不是，現在這個節骨眼都敢和老師犟。”

“誰讓人家裡有礦，就算考不上好大學。家長隨隨便便打點一下，前途照樣風光。”

“可不是，看來投胎還真是一門技術活。不過話說回來，這麼看來他倆還挺配的。”

……

身邊的人議論紛紛，鹿川下意識地看著身邊的季一凡，關心道：“學霸。”

季一凡抬了抬眼皮，扭頭看著他。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