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涵。”

方可涵置若罔聞，繼續朝前走，冰冷的湖水浸沒腳踝。

周邊突然水花四濺，江梓衝下湖，一把抓住方可涵的手肘，拉住她，朝岸邊走去。

“放手。”，方可涵想甩開。

“夠了。”，江梓怒吼道，“你他媽給我冷靜點，聽到了嗎？冷靜點聽到了嗎？”

方可涵迷茫地看著江梓。

江梓心疼地一把扣住方可涵的後腦勺，將她按入懷中，“別這樣，好嗎？”

，聲音有些哽咽，胸口的布料有些燙，是方可涵的眼淚。

“怎麼辦，江梓，我該怎麼辦？我就這麼差嗎？”

差的媽媽和爸爸唾棄，薛希楊討厭。

“沒有。”，江梓抬了抬眼皮，把眼淚逼回眼底，哽咽地回道：“沒有，你很好，真的很好，任何人都比不上你，知道嗎？”

風吹起，蘆葦花洋洋灑灑地飛舞著，任一停下腳步，默默地退後，躲在茂密的蘆葦叢邊，看著遠處的畫面，而後手機響了，是任母的電話，任一接通，“媽媽。”

“可涵怎麼樣？”

任一看向被江梓抱上岸的方可涵，回道：“已經找到了。”

“嗯。”，任母輕哼一聲，頓了頓繼續說道：“你爺爺讓你回任家老宅住，你覺得呢？”

任一垂了垂眼簾，而後抬眸，其實遠方的天空也挺美的，“好。”

――

頤和公寓。

任母結束通話電話，轉身回到房間，拉開儲物櫃，看著儲物櫃中的手機陷入沉思。

她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時間倒回兩個星期前秦一陽和任一逃課的那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