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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

平時最瘋的人今天卻是最安靜的，而且還一口接著一口灌酒。

怎麼了？

周衍手肘拐了一下黎利，黎利皺眉看向周衍，周衍抬了抬下巴，指著喝酒喝的一塌糊塗地姜笒，問黎利，“她怎麼了？”

黎利搖了搖頭。

“來，繼續喝。”，姜笒臉頰緋紅，舉著酒杯邀請道。

一群人面面相覷，顧以澤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顧以澤拿出手機，看著來電聯絡人，瞳孔猛縮了一下，給在場其餘幾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接通電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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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澤驅車趕到公寓，看著揹著吉他，慵懶地靠著牆壁，抽菸的秦一陽，微微一愣，拿著車鑰匙的手下意識地收緊，指節泛白。

男人站在黑暗中，微微垂頭，夾在指尖的香菸星火閃爍。

“一陽。”，顧以澤艱難地喊出聲，聲音似有哽咽。

秦一陽撣菸灰的動作微微一頓，聞聲看向顧以澤，衝著他笑了笑，露出兩顆調皮的小虎牙。

“臭小子，這些年你跑去哪了？”，顧以澤一拳朝秦一陽胸口擊去，秦一陽輕笑一聲，“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還知道回來。”

秦一陽淡笑不語，顧以澤見此輕嘆一口氣，“進屋聊。”

“嗯。”，秦一陽悶哼一聲，跟著顧以澤進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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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把喝醉的姜笒搬運到車上，生無可戀地看著黎利道：“要不，把她送去你家？”

“確定？”，黎利陰森森地說道。

周衍抖了一下，“回家，回家，回她的家。”，連忙坐上駕駛室。

黎利拉開車門，把左挖一下右抓一下的姜笒用安全帶給固定住，命令道：“不許動，給我安分點。”

姜笒“嗚。”了一聲，小鹿般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黎利，看的黎利產生一種欺負了她的錯覺，打斷她錯覺的是姜笒的又一個手機來電鈴聲，已經連續十幾個了，也不知道是誰。

黎利想著掏出手機，看著來電聯絡人有些迷糊。

“誰啊？”，周衍透過後視鏡，看著黎利道。

黎利：“變態。”

周衍雙眼殺氣地看向黎利。

黎利：“……”，手機又響了，黎利扭頭看著發酒瘋的姜笒道：“姜笒，變態打電話找你，要接嗎？”

姜笒迷茫地看著黎利，好半天找回聲音，“變態是誰，在哪，是不是他。”，指著周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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