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書瑤不置可否，垂眸看著腳尖，還不是為了能讓他在他們班主任面前聽見她的名字。

可是聽見了那又怎樣。

她不過是個小丑而已。

他怎麼可能會看見她。

冷書瑤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而後，抬眸，朝季一任勉強地笑了笑。

――

脫離一班的苦海，到了十班，還有鹿黎作陪，季一任小日子倒也過的痛快，不知不覺，就到了要考慮文理分科的問題了。

鹿黎手肘拐了一下季一任，看著她道：“誒，你要選什麼科？”

季一任打了一個哈欠，搖了搖頭，“不知道。”，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也不知道溫若寒選什麼科。

中午食堂。

季一任端著餐盤，在食堂環視了一圈，一眼就把藏在人群中的溫若寒給揪了出來。

季一任立馬甩掉鹿黎，開心地朝他飛奔過去，“溫若寒。”

溫若寒吃飯的動作一頓，看了她一眼，淡淡地收回視線，繼續吃飯。

季一任坐在冷書瑤身邊，衝著冷書瑤笑了笑，拆開一次性筷子，交叉磨了一下，磨掉竹籤，笑眯眯地看著溫若寒。

溫若寒吃飯的動作一頓，看了她一眼，表情頗有些無奈，而後落在她挑挑揀揀的筷子上，胡蘿蔔絲不要，芹菜不要，黃瓜還是不要，最後什麼都沒了，還剩幾塊回鍋肉，還是不要，這下一點不剩。

溫若寒動作一頓，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季一任順手放下筷子。

“怎麼了？”，冷書瑤看著她關心道。

“沒怎麼啊！”，季一任笑眯眯地回道。

“那你。”，冷書瑤看到她餐盤上的殘局，表示沉默。

季一任“哦。”了一聲，“我吃好了。”，笑眯眯地看向溫若寒。

溫若寒挑眉看著她，“吃好了？”

季一任：有點冷。

季一任吞嚥了一下，“嗯。”，底氣不足。

溫若寒淡淡地收回視線，不搭理她了。

季一任摸了摸鼻子，試探地問道：“那個溫若寒。”

溫若寒沒搭理她。

“你選什麼科啊？”，季一任繼續問，“文科還是理科？”

溫若寒吃飯的動作一頓，看向她，而後抬了抬眼皮回道：“我選什麼科和你有關嗎？”

“有。”，季一任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

“嗯。”，溫若寒悶哼一聲，繼續吃飯。

“你肯定選理科，對不對？”，季一任笑眯眯地看著他。

溫若寒抬眸看著她。

“是吧！”，季一任一臉篤定。

溫若寒抬了抬眼皮，看了她餐盤一眼，“就算我選理科，你也不可能和我一個班。”

“為什麼啊？”，季一任有些不服氣。

溫若寒看了一眼她餐盤裡的菜，而後看向她，“畢竟有些人挑食挑的已經嚴重影響大腦發育，怪不得這麼蠢。”，話畢，端起餐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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