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漾拿著檢查報告，走到病房，拉開一把椅子，坐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把自己作的不成人樣的溫若寒。

“我真該叫你一聲大佬，胃潰瘍本來就加重了還吃辣，不要命了？”

溫若寒：“把方案交給言一，交談工作交給他。”

“嗯。”

“辛苦了。”，溫若寒客氣地說道。

程漾順手撩了一下頭髮，“確實挺辛苦的，給我加工資。”

溫若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程漾輕嘆一口氣，“資本主義壓榨啊！”

“對了，你進醫院的事，要告訴小學妹嗎？”

“告訴她做什麼？”，溫若寒看著她。

“女朋友啊！親親摟摟抱抱，可是最佳治癒的良藥。你不用，好可惜哦！”

溫若寒無語地看了她一眼。

程漾瞭然地點了一下頭，“哎，懂了懂了，就是捨不得你小女朋友流眼淚嘛！懂了。”

溫若寒不置可否。

“不過說真的老大，你把你女朋友保護的太好。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什麼事都瞞著她，萬一她介懷這些事情，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收尾。”

溫若寒不置一詞，翻了一個身，無關緊要的事她沒必要知道，只要她開心快樂就好。

——

入秋，夜深露重，早起。

季一任又添了一件衣服，看向掛在陽臺上的那件黑色棒球服，開心地笑了，想了一下，拿出手機，給溫若寒打了一個電話。

“今天又降溫了。”

“嗯。”，聲音有些虛弱。

季一任心頓時提上，擔心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剛起床，有些口渴。”

“真的？”

“真的。”

季一任鬆了一口氣，仰頭看著衣服，笑得彎了彎眼睛，“你今天有幾節課啊！我去找你。”，溫若寒好半天沒說話，季一任聽著他勻長的呼吸聲，有些慌了，剛張口要解釋的時候，溫若寒回答她，“我這幾天要在外面處理一點事。”

“哦。”，季一任很低落，輕嘆一口氣，“你好忙哦！”

溫若寒笑出聲，“那我儘快回來。”

“嗯。”，季一任眼睛亮了，“我等你，早點回來。”

“嗯。”，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天涼，記得加衣服。”

“我知道，我今天又加了一件毛線衣，你也是。”

“好。”

季一任依依不捨地結束通話電話，揉了揉發燙的耳朵，開心地收好手機，一蹦一跳地跑進房間，拉著已經起床的江悅，“我們這個星期六去逛街好不好？”，她好幫她家溫若寒買一件外套。

江悅打了一個哈欠，比一個ok的手勢，甩了一下腦袋，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去上廁所。

——

季一任捧著奶茶，嘴裡叼著吸管，小啜著奶茶，坐在皮質沙發上，看著正在試鞋的江悅。

江悅試了一雙紅白相間的板鞋，上腳效果還不錯，看向季一任，“我覺得還好，你覺得怎麼樣？”

季一任點了一下頭，吞下珍珠，看著江悅，“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