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瑤見此又遞給季一凡礦泉水，“要不，先喝水？”

季一凡思酌片刻，接過，擰開，仰頭喝起來，晶瑩剔透地汗珠滲出如羊脂玉一般白皙健康的面板，折射著暖金色的柔和的陽光，隨著喉結的上下滾動緩緩滑落，透射出少年獨有的乾淨禁慾的味道，抓人眼球，勾人心神，讓人心猿意馬，圍聚在一起的女生興奮的差點尖叫起來。

只是頗有些不滿地瞪著可以被季一凡接過礦泉水的薛瑤。

那目光像是要把她殺死一般。

“謝謝。”，季一凡蓋好瓶蓋，把礦泉水還給薛瑤，接過她手中的溼巾紙。

“沒事。”，薛瑤紅著嬌羞地笑了笑。

季一凡微微頜首，頓了頓，提醒她道：“下次不要在送了。”

薛瑤微微一怔，莞爾一笑，體貼地問道：“好，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送了。”

“嗯。”，季一凡淡淡一笑，收回視線，看向不遠處那抹嬌小的身影。

“學霸，幹嘛呢！傳球啊！”不遠處鹿川見季一凡正盯著某個地方發呆，忍不住提醒道。

季一凡淡淡地收回視線，運著手中的球，餘光再次掃向那個地方，人已經消失了，只有香樟樹樹葉隨風搖曳，樹蔭斑駁落在小道的鵝暖石上。

季一凡收回餘光，一抬手，一扣，“砰。”的一聲，三分球，季一凡再次加入比賽。

――

月考如期而至。

任一的考場是季一凡的教室，座位是季一凡的座位。

任一開心地要飛起來。

她記得早上把牛奶和礦泉水放在季一凡桌洞裡面的。

不知道他喝了沒。

任一看了一眼桌洞，桌洞除了一件校服外套，再無其他。

喝了。

任一心底一喜，心頭像喝了蜜糖一樣甜滋滋的，甜的做題都順手了，順手的連班級和名字都忘記寫了。

隨著最後一門考試畫上句號，監考老師黃老師收拾好試卷，視線落在第一組人的身上，看著任一她們道。

“人念雞同學你們這組的同學走之前，記得把教室打掃乾淨在走。”

“哦！”，任一悶哼了一聲。

黃老師聽到放心了，翻看了一下試卷袋，離開。

任一如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把季一凡椅子塞在桌洞下，去清潔物置放區，拿掃帚時，鬼使神差地看一眼垃圾桶。

看到垃圾桶裡面躺著的牛奶和礦泉水，任一拿掃帚的動作頓時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