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合身披獸皮大衣,手拿狼頭柺杖,面朝祭臺站著。
突然他高高舉起柺杖,重重的往地上一頓,吟唱起古老的祭祀歌。
這是一種遠古的語言,據說只有每一代巫才能學習這種語言,沒有文字記載,都是口口相傳,這也是巫的代表。
巫身後站著七個光膀子的男人,他們腰上圍了一塊獸皮,額頭上綁了一條畫著符文的帶子,赤著腳,手拿長矛,全身都畫著奇怪的符文。
隨著巫聲音高低起伏,他們抬手舉起長矛,雙腿分開彎曲著,很有節奏的踏在地面嗵嗵響。
巫每句話的尾音,他們都會大聲吼著重複。
每唱完一段,他們都會圍著祭臺轉七圈,重複七次後才算告一段落。
木邱首領和石首領走上前去,巫接過族人遞過來的骨刀,在他們手掌上劃了一刀。
用猛獸的頭骨接住流下的鮮血後,巫雙手捧著頭骨,高舉過頭,又開始一輪新的祭祀。
圓圓看的眼花繚亂,覺得以前花部落的祭祀,就像小孩子過家家。
這才是真的祭祀,場面隆重莊嚴,禮儀繁多複雜,族人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微微弓背低頭,連小孩也學得有模有樣。
巫吟唱了一首不同的祭祀歌后,又有一位族人雙手平攤的,捧著一塊獸皮過來,獸皮上放了六隻紮好的頭髮,舉到巫的面前。
巫接過獸皮,又吟唱了一段祭祀歌,然後把紮好的頭髮丟到火裡焚燒。
到了這裡祭祀算是完成了,之後就是族人們狂歡,七個跟著巫跳祭祀舞的族人,最先表演了一段抽筋舞,就抱著膀子哆哆嗦嗦的跑了。
圓圓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裹著的獸皮,再看看幾個哆嗦著跑的背影,不由得身體顫抖了一下。
特麼的那些人身體真好,圓圓不禁感慨。
之後的節目,也和他們以前部落裡的差不多,都是學著各種猛獸的奔跑和跳躍,還有呲牙撲向獵物的動作。
看著別人興高采烈的欣賞舞蹈,圓圓攏了一下身上的獸皮,很無奈的,只能陪著。
在這化冰的夜晚,扛著四面吹過來的冷風,欣賞著奇葩的舞蹈。
圓圓妹子表示,還是被窩裡舒服,心裡鬱悶的想大吼幾聲。
木邱拿了一塊很厚的獸皮,披在圓圓身上,關心的說道,“很冷吧?再堅持一會兒,快要結束了。”
圓圓客氣的笑著道,“謝謝!還真是有點冷。”
木邱受寵若驚,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翹,隨後他坐的圓圓身邊,心情頗好的跟圓圓說,“你們以前也這樣祭祀嗎?”
圓圓搖頭,“以前我們祭祀簡單的多,沒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