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頓時變了臉『色』,這也太可怕了!
沒想到凌兒看起來這麼弱小的一隻,在沒有武力的情況之下,竟然可有這麼大的爆發力!
真是失策啊失策!
只不過,感受著嘴上的柔荑,楚淵頓時心猿意馬了起來。
正準備負手而上的時候,指尖頓時一疼,拿眼前一看,嗷嗚……又想嚎出聲音了!
上面有一滴血。
也只有一滴血!
也不知道凌兒做了什麼,好疼啊!
見楚淵終於放下了手,宋雪凌這才抽下手,並且還狠狠地瞪了楚淵一眼,這傢伙,管得是有多寬?簡直比黃河他姥姥還要寬!
宋雪凌悔不當初,她就不該惹上這麼個無恥的厚臉皮的,真是的,這人的臉皮估計厚的連長城都自愧不如了!
楚淵幼稚地又想把手放到她的眼睛上,卻是被宋雪凌這一瞪眼給止住了。
看著宋雪凌這般絕情的模樣,楚淵苦著一張臉,渾身上下都似乎是打翻了醋罈子一般。
開口說的話,濃濃的酸味讓宋雪凌都不免得皺眉,只聽楚淵酸溜溜地道:
“你都定情信物給我了,還要看什麼別的男人……莫非,你是想要當一隻杏花,對我始『亂』終棄不成?”
這讓宋雪凌想到一句歌詞:
一枝紅杏出牆來……
再看楚淵這話說的,那泫然欲泣的小語調,活似個被拋棄了的怨『婦』一般。
這一句話,硬是被他轉了三個調,那故作軟綿綿聲音,更是讓宋雪凌如同吞了三斤蒼蠅一樣,吞不下去,吐不出來。格外的噁心!
宋雪凌特別嫌棄和鄙視地再次瞥了楚淵一眼,並且又給了他警告,如果在搗『亂』,她就直接將他給生吞活剝了算了。
黑著臉,宋雪凌把聲音壓得極低,卻還是能隱約聽出那裡面的咬牙切齒之意:
“什麼定情信物?我怎麼不知道?你一人之言,做不得數!”
“更何況,我何時『亂』了你?又哪來的棄?”
“少在那裡給我呼天搶地的!我可沒有得罪你全家!”
楚淵的耳朵卻是向來樂意過濾掉自己不愛聽的東西的,聽了這話,笑嘻嘻道:
“我就知道,像我這麼帥氣的男人,怎麼會有女人會拋棄?”
話裡的自戀之意,即便是素來淡然自若的宋雪凌,都有些受不了。
宋雪凌實在是不想再進行這個令她無語的話題了,翻了個白眼,果斷轉移話題:“說正事,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吧?”
那人腰間別著的銀白『色』的笛子,讓她有些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