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將他護送回停車場,再給他找好代駕,車子發動時,三人熱情洋溢地,意猶未盡地,相互揮手致別,待車開走,小王終於啐了一口:“孃的,太黑了!”
arnod則彈了彈剛才被鄭經理摟過的肩膀,也收起了一臉的虛情假意:“風雲怎可能養這麼只碩鼠,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總有一天會捱打的。”
“別,一棍打著他了,我們也跟著遭殃。對了,張總,你怎麼不聽聽具體數目就應了,好歹也再砍砍啊?”
arnod冷哼一聲:“何必浪費時間。”
“與其浪費大筆金錢,還不如浪費一點時間。”小王嘀咕了一下,arnod笑笑,沒再說話,攔下計程車回酒店。
車上,小王避開回扣一事,隨便開聊:“張總,你對京市很熟吧?這種地方都能訂到位置?”
“還行,這邊有朋友,透過他訂的。對了,你明早退房回去,我待會就退了,得找那位朋友敘敘,謝謝人家。”
arnod一切安排妥當,並未去朋友那,而是回了京市自己的住處,他先翻出邱麗麗,趙建民和錢馨宜的資料看了看,再撥打邱麗麗電話,關機。
他還有個重要的視訊會議,會議結束,已是凌晨一點。曹哥在外面久候多時,他匆匆鑽進車裡,直奔機場。
飛機轉汽車,一夜奔波,終於到達新芝縣,arnod毫無睡意,他換上運動裝,跑了一圈回來,將一臉的風塵僕僕洗漱淨後,再次撥打邱麗麗手機,依舊關機。
這個點,邱麗麗不可能在健身房,arnod只好去球館碰運氣。球館大門上掛著“cosed”,門卻虛掩著,他推門進去,遠遠地聽到裡面有人說話,再走近,又聽到二人邊哭邊唱《我可以抱你嗎?》。他沒有打攪ta們,而是躲在窗臺下將這首歌聽完,默默離開。
arnod沒想到,事情發展得出乎意料的順利,回到住所,他好好補了一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給邱麗麗發簡訊:“在哪?”
邱麗麗此時正在火車上,看到簡訊,終於回了條“去海市的路上”。
“離婚?”
邱麗麗沒有回信,不過,等不到回信沒關係,等到結果就行!
到站後,趙建民先帶母子倆去了家ktv——邱麗麗第一天入職時,大家聚會唱歌的地方。
趙建民拉邱麗麗坐下,指著對面的位置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坐那,點了首阿妹的《一個人跳舞》,我一個人跳舞,從清晨到日幕,散了算了吧,再也不想他,回到最初……”
趙建民唱不下去,輕嘆一聲,問:“今天還點這歌嗎?”
那年,邱麗麗男友劈腿分手,她之所以點這首歌,是想告訴自己,卸下感情包袱,一個人也可以活得瀟灑自如,那晚,她唱得很嗨,但眾多同事中,唯有趙建民從她的歡歌載舞中,看到了不為人知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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