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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綠茶婊IV

arnod體內一陣莫名臊熱,這種臊熱他從未有過,雖不曾有,卻知道非柔情似水的女人消褪不可。他鬆開了鄭璐,心翼翼地將之藏在諱莫如深的眼眸底處,他以為他藏住了,她卻一眼識破。

“中午邊吃邊聊,飯後再送送我。”

鄭璐輕聲應過,翩然離去,arnod坐回辦公桌前,倏忽間裂嘴一笑,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已涼,但他心情極好,好得喝什麼都好,他一口飲盡,這才開始埋頭工作。

臨近中午,arnod提前完成工作,收拾好一切出來。以前他出差回來,若帶員工外出就餐,總是兩人一起帶上,餐間再順便聊聊公司大事務,但這回,他只一個眼神給鄭璐,經過王公權時,簡單帶了句“記得吃飯,別太辛苦”之類的客道話。

王公權看著一前一後,一對背影撇他而去,不禁怒火中燒,他拿起資料夾狠命砸在桌上,“嘭”的一聲,惹arnod回頭探望。

“怎麼了?”

“沒,沒什麼!一隻蒼蠅,想打又打不著!”

鄭璐此時默默在arnod身後,她沒隨著一道出現在辦公室門口,但能想象到王公權那張惱羞成怒的臉,她若再與arnod成雙入對地在他眼前晃盪,那張臉怕會應醋意而扭曲得更明顯。

她不是不敢刺激王公權,只是不想讓arnod看出端倪。

餐館入座後,arnod給自己申冤:“你倒看,我怎麼欺負你了?”他拿出評理的腔調,卻難掩一臉的笑意。

鄭璐一愣,不知為何突然回到這個話題,她一時沒能轉過彎,只好嘴巴一嘟,一副“你就欺負我了,還欺負得不輕”的嬌樣。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別我害你相思,其實,我這一走,是必定要想你的。”

他抓住鄭璐的手,大著膽子往嘴邊送了送——他想進一步欺負她,但嘴唇只是在玉指上輕輕一掃,沒敢造次,畢竟這是個矜持的,知性的,且少不更事的姑娘。

“你還會用詩詞談情愛?哪學來的?前任,前前任,還是前前前任?”鄭璐故意露了幾分吃驚和醋意,以打探arnod的過往。

“哪有什麼前任,你是我的初戀!”

“才不信呢!”為了將這份不信演得逼真,鄭璐將手抽出。

“真的。我來自偏遠農村,村裡師資力量有限,再加上父母早亡,導致我各方面都比別人慢一拍。不僅上學遲,成績還一般,復讀一年才勉強上個三本。我是特困生,剛上大學時,挺自卑的,幾乎每都要勤工儉學,所以,時間和金錢都不允許我談戀愛。”

“大學四年都在自卑中度過呀?我現在可看不出你一絲半點的自卑。”鄭璐見arnod似要掏心窩講真話,求之不得,半打探半奉呈地將話接上。

“到了大三大四就不再自卑了,大學幾年,靠自己雙手自食其力,非常人可比,漸漸就陽光自信了許多。但還是沒談,女同學對特困生都敬而遠之,而我也沒遇到意中人。”

“畢業後有一定經濟基礎了,難道也沒遇到個意中人?”

鄭璐這麼一提,arnod腦海裡忽然閃過邱麗麗,不過,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的人,註定是有緣無份之人,倒是眼前人,才是他應珍惜和抓牢的。他篤定地搖了搖頭。

“我過,我各方面都比別人慢一拍,畢業後一心撲在工作上,根本沒想戀愛這回事。再給別人打工,能賺幾個錢,賺的都是經驗。窮子不管校園裡還是校園外,都不受姑娘待見,這個社會就這麼現實,所以,我也想明白了,沒有錢是寸步難行的,包括……戀愛。”

最後的詞本是婚姻,他多想迫不及待地告訴鄭璐,他要麼不談,要麼直奔結婚而去。

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哪有22歲的姑娘不憧憬愛情的?哪有剛被表白,連愛情都未細品,就傻乎乎跟你進墳墓的?工作上講效率,愛情上能嗎?人若嚇跑了,還講什麼效率?效率也講究循序漸進!

arnod將直白藏在心裡,極力控制自己的急於求成,鄭璐則極力控制自己的心虛,:“你言下之意,我很現實,喜歡你是因為你現在有錢?”她心是虛的,臉上卻是實打實的委屈和不悅。

“恰恰相反,我覺得你不是那樣的女人。”

鄭璐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報以羞澀一笑,心中竊喜,原來arnod是一張白紙,但她到底經驗老道,很快意識到,arnod若是白紙,那她也得是白紙,可她明明已烏七八糟地抹了好幾筆,衣著光鮮的時候可以裝,赤身裸體沒落那點紅是白不聊。

一個22歲剛畢業的,溫婉害羞的,傳統知性的女學生,怎能不是處女?或許在別的男人那可以不是,但在arnod這,卻必須是!

她這邊正在想如何洗白自己,arnod那邊已隨口談了談他的“不務正業”,原來,他之所以外面奔波,是在跑各地工廠,免費給他們做黃頁。

免費,意味著無錢可賺,有沒有錢,似乎比是不是處女更重要,她回過神聲驚呼:“你這麼辛苦地跑,做的是虧本買賣啊?”

“大錢在後頭!”arnod賣了個關子,並未進一步明大到何種程度,以及後到什麼時候,他看了看手錶,“走,送送我!”完,拉起鄭璐的手往外走。

拉手算欺負嗎?即使算,arnod斷定也在鄭璐的承受範圍內,但再進一步的欺負,他就有些吃不定了,於是一路上,他只是安分守己地牽手而已。

到了車站,人潮洶湧,眾目睽睽下,除了拉手挽肩,更大尺度的動作,就更不便做了。不過,臨上車時,他還是忍不住輕輕擁鄭璐入懷,並在她髮梢上方,未真正觸碰髮絲的某處留下一吻。

鄭璐埋在arnod懷裡偷偷一笑,她不僅隔著層空氣,知道頭頂那個吻,而且,隔著層衣服,也知道這個男人心裡裝著自己,這讓她回到辦公室,對王公權的攤牌,攤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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