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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賣身IV

回到宿舍,仝心岑一邊為身心解放高興,一邊又為錢財泡湯難過,高興和難過在心裡拼殺,最後竟是難過佔了上風,她拿出手機,思忖是否該給arnod打個電話,或發條簡訊,可什麼呢?

“今晚老地方嗎?”

甚至更入骨“今晚還要服務嗎?”

她一想到這,不由得面紅耳赤,把手機遠遠扔到床上,arnod拋至腦後,男友接踵而來。在與arnod交易的時候,她想不到男友,或許是不能想,也或許是不敢想,現在終於可以馬行空地想了。

不知憶起了哪個細節,她微微一笑,隨後重重地嘆了口氣,氣嘆完,另一個細節又浮現腦海,於是她的笑更開了,但氣嘆得也更重了。但不管怎樣,不必外出賣身,又可以放肆思念男友的這一夜,她睡得極好。

第二,仝心岑以為arnod又不會來,卻不料臨下班時竟回來了,下班後,辦公室裡的人陸陸續續離開,仝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一會兒就只剩ta們倆,這時,arnod從裡面出來,走至她辦公桌前,面無表情地問:“在等我?”

“不是!”

仝心岑下意識地搖搖頭,忽覺不對,若不是,為什麼不走?她嘴上又吱唔一下,卻什麼都不出口,只好低頭看著桌下的雙手,翻來覆去地搓,搓了好幾下,才意識到,搓什麼搓,趕緊拿包走!

可她剛站起,arnod又面無表情地:“半時後再走,出廠右拐,第一個紅綠燈再右拐,那裡等我。”

仝心岑愣在原地,心想,arnod一定以為她現在的走,是急於去酒店提供特殊服務,arnod波瀾不驚的語調和神情,也一定藏著對她的嘲諷。她苦笑一下,不管是不是,她都不想做任何解釋,反正都已破罐一個,那就破罐破摔吧!

arnod交待完,回裡面工作,看似工作,其實已全無心思。前晚上的泡泡浴,讓他明白一件事,若要不中毒不上癮,不碰仝心岑就行,這是他臨時出差的主要原因,可要命的是,睜眼閉眼全是仝心岑的身體。

這個嬰兒肥,不僅臉上的肉吹彈可破,而且全身都細皮嫩肉,像剛出爐的饅頭,聞上去香噴噴,摸起來軟綿綿,即便只是看看,都叫他欲罷不能。正是這欲罷不能,讓他的臨時出差,兩都維持不了。

好不容易熬過半時,這個時間,該走的人都已走得差不多,而且紅綠燈右拐方向是條新路,人跡罕至,正好避人耳目。arnod見仝心岑起身離開,自己也隨後關門。

一到酒店,兩人便熱烈交織在一起,當然,這種熱烈全由arnod掌控。他一進去便吻住了仝心岑的唇——前面幾次交易,他的快感只來自雙手和下體——他邊吻邊扯仝心岑的衣服,衣服還未完全脫淨,他已長驅直入。

發洩完,arnod拿出一千元放在桌上,錢放好,人卻沒有離開,他站了好一會兒,又拿出一千元擱上,再轉身牽起仝心岑走進衛生間,剛才那次太急了,這次他要細細地,慢慢地享受。

結束後,仝心岑默默出來,錢塞進包里正要走,忽然想到什麼,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站門外問:“你明是不是又要出差?”

她的判斷來自完事後,arnod沒約明的炮,不管是打的還是順車,他都隻字未提。

裡面沒有回應,她不得不又敲了敲,提高嗓門重複一遍,話還未落音,arnod突然拉門出來,嚇得仝心岑後退一步,低著頭,有些忸怩地問:“張總,你明出差嗎?幾?去哪?”

“為什麼想知道?”

“我是你秘書,應該有你的行程,否則廠里人問起,我一問三不知。”她有些為難地看了arnod一眼,又低下頭。

“秘書?”arnod反問一句,但他很快收斂了腔調中的譏誚,淡淡,“京市,兩。”

仝心岑走後,arnod瞥了眼自己的外套,口袋敞開,露出一疊鈔票,他的大意是故意的,他數了數,一張不少,看來仝心岑是個本分的娼婦,可既然本分,為何不本本分分地賺錢,非要賣身呢?

他把錢塞回口袋,蓋棺定論:再本分的娼婦也是娼婦!他帶著這樣的定論出差,並以此克服了兩身體上的蠢蠢欲動。

從此,arnod真以戒毒的方式慢慢戒掉仝心岑,一出差,回來;兩出差,回來;三出差,再回來。前面的回來他還會做兩次,可後面就只剩一次了。

這嚴重影響了仝心岑的計劃,她本想猛賺一筆後辭職回去,在老家找份工作,以照顧母親和弟弟,但這樣三打魚兩曬網的,也賺不了多少。反正都是破罐子,還不如徹底摔破,哪怕摔成粉,只要能換到母親的救命錢,她都在所不惜。

在arnod連續四出差回來的那晚,一炮打完,仝心岑終於大著膽子,厚著臉皮,拉住他的手,往他懷裡蹭蹭,再陪上一個不太嫻熟的嬌媚笑容:“再來一次嘛!”

仝心岑的嬌嗲讓arnod極不舒服,他已習慣了害羞拘謹的仝心岑,忽然大膽開放起來,就顯出了幾份風塵女子的低俗。arnod本已將她戒得差不多,這下全戒乾淨了。

arnod推開她,冷冷道:“還要的話,明再來,讓你爽上。”

可第二一下班,arnod就走了,讓仝心岑有些不知所措,最近幾次,arnod都叫她十字路口右拐處等,總是二人一道去酒店happy的,今是怎麼了?是先走一步了,還是臨時出去會再回來?

仝心岑坐在位置上等寥,即等不到人,也等不到任何電話簡訊,只好自己外出打的去酒店。

一進酒店房間,arnod不似前面幾次那樣一把抱住她,而是退後幾步,與她拉開距離,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她。

“知道今為什麼不載你嗎?因為我根本不想你來,給你一個主動退出這場交易的機會,拉門出去,而且,以後再也不要來。”

仝心岑心裡思量此話何意——arnod喜新厭舊了?自已這身肉賣不動,賺不了錢了?

這怎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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