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架,有輸有贏。
【無淚,你的嘴破了。】
坐在自己的帳篷裡邊,刀無淚用鏡子看向嘴巴,左邊確實有擦破了皮,還有眼睛的部分也有了淤青,都是草昧子下的手。
不對,是打的鶻野。
刀無淚將鏡子往被子一丟,自己也跟著靠住枕頭,道:【丫頭,你說他們是不是瘋了?】
看了一晚上的打架戲碼,丫頭已經無聊著打了哈欠無數遍,現在更是睏倦得不得了,道:【你說他們是不是瘋了,我還覺得你瘋了呢,居然跟他們打架,還有沒有以前冷漠高貴的氣質了?】
“我被他們氣死了好不好,看看我的臉,幸好沒有劃破了。”
刀無淚惱火到說出聲來,想想又拍被子要解氣。
可越是這樣,火氣就更旺了。
【行行行,你都對。】
【別敷衍我啊!!!】
【那你想怎麼樣嘛,今晚去夜襲……還記得那晚沒有?】
哪晚啊?
【哈哈哈,就是你要與鶻野道歉的時候,那天晚上啊,就是我佔了你的身體去……】
“夠了……進來幹什麼?”
首理是來送藥的,他都看到草昧子出門的時候走路一瘸一拐的,想來他也傷得不輕吧。
“……謝謝。”
“源先生客氣。”首理受寵若驚,道:“晚安。”
【我很可怕嗎?】刀無淚看著首理落荒而逃的模樣,道:【我覺得自己除了嘴巴毒,其他的也沒有什麼毛病了吧。】
【見過不要臉誇自己的,但是沒見過你這麼誇自己的,明知道自己嘴巴毒就不要往鶻野身邊湊……】
藥膏冰冰涼涼的,塗在嘴角這邊就減緩了症狀,刀無淚又對著鏡子抹了眼睛的四周,他可不想變成熊貓眼,很疼的。
腦中就丫頭的喋喋不休,刀無淚才發現她也有這麼話多的時候,但無法同意“自己往鶻野那邊湊”的定論。
【無淚,我覺得你已經把他們當成了朋友。】
橫眉冷對,刀無淚更加不同意丫頭的第二個誇張結論,道:【就他們……】
【那你怎麼不宰了他們?】
【……我那是……我……這……】
【無淚,別解釋了啊,你就是喜歡這種感覺。】
【感覺,什麼感覺,我能喜歡什麼感覺?無非就是我現在打不過他們而已。】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