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鶻野慢悠悠轉過身去,實際就是一種無聲的防備,手都背後邊。
手心裡稍微冒汗了,竟未發現對方的靠近,但又心潮澎湃,想看看他的模樣。
儒雅。
是鶻野對他的第一印象。
“要是不敲門,能別擋路嗎,還是我打擾了你的偷襲計劃?”
他是在開玩笑嗎?
鶻野把握不住這句話的真假。
若說雲柔是高冷,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面癱了,一張俊臉都廢了,完全不想再看第二眼。
可若說是討厭他,那也沒有啊,鶻野反而想親近對方,這種感覺強烈而不由自主。
“再往前一步,你是被斷腿,還是被斷手,或者是,兩者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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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之冰冷,於野獸無異,又因為眼珠不夠墨黑,被他盯住的瞬間會毛骨悚然,真有墜入地獄的錯覺。
鶻野不相信,怎麼可能一點情緒變化都沒有,這個男人是藏得太好,還是本身就缺乏情緒感知的功能?
就是因為這樣才激起鶻野的好勝心,他啊,最喜歡挑戰高難度了。
“我是赤色……”
鶻野是要和他打招呼,怎麼反被對方掐住脖子,儘管已經掙脫了束縛,可脖子火辣辣地生疼。
“我和你初次相見,沒得罪你吧,怎麼打聲招呼也被你襲擊,你這樣,我可不會對你客氣的。”
刀無淚冷眼尖銳,不客氣的說:“是你不記得了我,而不是我的問題。”
“……”
怎麼著,他們見過嗎?
鶻野是半分印象也沒有……哎,他去哪?
刀無淚手裡提著塑膠袋,裡邊是瓜果蔬菜,都是生的……他這是自己做飯?
刀無淚開了房門,回頭就說道:“不是要進來?”
他說完,自顧自的進去了,房門就這麼敞開,似乎任由自己進出。
……那就進去吧。
鶻野進去了之後,屋裡就是一居室,散發潮溼的黴味,以及廁所味,且通道狹窄,勉強側身能過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