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期間,丫頭找到了食盒,裡邊有食物,秉持著不要浪費的原則就悉數收了,更何況,她需要食物。
嘖,這個城主府佔地寬廣,之前藏在伽羅的寢殿,現在要想離開也太難了,還得避開虹朦這個瘋女人,她挺著肚子,這就是在為難自己啊。
“……幹嘛踢我啊?”
腹部裡的小東西總在丫頭抬腳要走的時候踢她,這可就違反契約精神,都說話好了的不要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怎麼能不守約定。
好像不是哦。
“你這是要我往這邊走嗎?”丫頭指向出府的反方向。
那孩子便不再踹她,可自己要離開的不是,丫頭就不往那邊去了。
“啊……你又踹我?”
被逼無奈的丫頭只能往著孩子所指的方向而行,可這邊是一條死路,除非翻牆。
“哦,你是要我翻牆出去,這樣比較快是吧?”丫頭明白了。
有人。
單手就反壓對方那不安分的手,才不是!!!
“有蛇啊——”
→↓←
靠著魚仙離開劍宗地盤的他們,匆匆趕到城主府。
雪城裡,沒有一個人,不對他們的到來產生任何的阻礙,偏偏就是這樣才可疑。
天空不再電閃雷鳴,也沒有烏雲密佈,甚至比任何時候都要天朗氣清,但這是不正確的天氣情況,雪城這裡應當終年陰雲不散。
“你們可有察覺生存者?”鶻野心想怎麼也能找到一個漏網之魚。
刀無淚和阿彪都仔細檢視過來,城主府這裡沒有幸存者。
府邸冷冷清清的,只差掛上白燈籠。
“有蛇啊——”
這聲音,可謂是不能再熟。
他們聞聲而去,見著丫頭被一堆黑蛇圍著,但暫未發動攻擊。
“她怕蛇?”鶻野想確定一二。
刀無淚絕對不慌,反而告訴鶻野,她那是興奮的。
“哈?”
“她餓了,想吃蛇羹。”刀無淚認為要說明一些才好,道:“這就是一個廚藝不好的吃貨……”
糟糕了。
“無淚,我們先救丫頭出來吧。”鶻野要給他找事情做了。
如此近距離見著了丫頭,怎麼可能忽略她已然隆起的腹部,刀無淚憤怒不已,揪住鶻野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乾的?”
鶻野就要喘不過氣來,還是阿彪夠機警,道:“它們要傷害那姑娘了啦。”
無論何時何地,丫頭的安危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刀無淚這就鬆開鶻野,再手起刀落。
那些黑蛇可不就是之前跟蹤過他們的哨兵,究竟是何人豢養了它們?
這麼閃神的功夫,刀無淚和丫頭已然會合,鶻野看他儼然一副要背過氣了的表情,要猜的話,就是被氣的。
“……無淚?無淚!無淚……”
先是刀無淚往後倒去,再是丫頭向前撲倒,怎麼一回事,竟雙雙倒地?
“被蛇咬了?”
阿彪可沒見著有蛇還活著,刀無淚又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場,單刀闖蛇窩的精彩表演,便是最能確認不會有蛇活著。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出城。”鶻野先扶起丫頭。
阿彪便背了刀無淚離開,也好在鶻野有主見,先走了一步,再晚幾分鐘,他們就要與雪城一起共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