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說好了哈,不許超度,那我拿出去吃了。對了,你還做不做早飯啊,我們什麼時候啟程?”
“做,煮麵吃吧,吃完就啟程。”
“那好,做好了飯記得叫我,那我出去吃兔子啦。”寶花喜滋滋的解開封印,抱著兔子,腳步歡快,一蹦一跳的跑出去了。
外面樹上的羽凌見寶花跑了出來,也趕緊飛了過來,落地的瞬間化為人形,笑嘻嘻的衝寶花說了聲:“早啊,殿下。”
“早,走走走,咱去別處吃兔子去,別讓慧靈看見了。”
“這……為何要避著他吃?”
“因為他會不忍心啊,這也是一條生命呢。”
“切,矯情的很……”羽凌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心裡對慧靈十分的不滿,卻又不敢明顯的將這份不滿給表現出來,畢竟是殿下看中的人。
兩人走到了遠處,寶花將其中一隻兔子分給了羽凌吃。
兔子是昨晚上考好的,重天帶回去的時候還是熱乎的,放在桌山佈下的那個封印,是封印時間的,所以早上的時候,寶花剛解開封印,拿到手的兔子還是熱乎的。
“重天那老傢伙,烤東西的手藝還是可以的嘛。”寶花啃得一嘴的油,香的不行,一隻兔子都快啃完了,卻還是覺得不過癮,沒吃夠。
“嗯……重天前輩的手藝的確好。”對於這點,羽凌覺得是毋庸置疑的。
笑話,他曾經被重天追著打啊,重天他老人家做出來的東西,他能說不好?
兩人最終愉快的啃完了兔子,回到小屋的時候,正巧趕上往外撈麵條的慧靈。
三個人一人又盛了一碗麵,吸溜吸溜的喝完,收拾了一番之後,踏上了接下來的雲遊之路。
還是那艘飛船,還是羽凌主動接受控制飛船這項重任,三個人不緊不慢的朝西南方向出發了。
一路上偶爾也能遇見別的飛行法寶,但是沒有一人敢來這船上打招呼。
極品靈寶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起的,遇見的人修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船上的人一定是哪個宗派的大佬,不知道具體的身份之前,他們就連神識都不敢往船上探。
本來寶花還擔心自己這靈船會被心懷不軌之人盯上什麼的,一路上小心翼翼,見到又順路的人修,嚇得很什麼似的。
後來發現其實過往的人修見到高階飛船慫的一批,別說窺視了,就連神識都不敢往這邊探,這才徹底放了心。
按羽凌的話來說,這個大陸,沒人會窺視真正的強者,只要寶花不露面,沒人知道這飛船上載的是什麼人,便不回有人敢盯他們。
合著自己還不如這艘靈船的震懾力大唄?
寶花有點委屈,卻也知道羽凌說的沒錯。
所以平時雖然經常在露天甲板上看風景或者玩耍,但是自己的神識一旦發現這四周還有別人,便嚇得只能往閣樓裡面跑了。
可謂很憋屈,很慫。
但是又有什麼辦法?
自己實力渣渣,連羽凌都比不過,拿什麼保護重天給自己的這艘靈船?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等自己實力到達了一定的境界,才是能正大光明露臉的時候吧,到時候任誰也不敢再窺視自己手裡的寶物了。
哼,我忍了。
寶花彆彆扭扭的藏了一路。
在天上飛了十天之後,終於到達了雲州的邊界。
靠近炎夏國的地界,就變得很是暖和了,比在天極宗那片的時候還要暖和。
炎夏國,就是這片大陸的最南方。
由於夜黑,霧還多,在天上飛行受到了阻礙,方向都辨別的不是很清楚,寶花他們覺得收了靈船,改為步行。
反正也到了雲州邊境了,下來逛逛,看看這片地域的人文風情也是不錯的。
天上霧多,地面的霧更是濃郁的分分鐘能將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