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他讓你關,你就關吧,關吧關吧,反正我是沒有偷看的,哼!”
寶花甩了甩袖子,轉頭走了。
羽凌看著她氣憤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然後慢慢將門關上了,轉身回到了屋裡。
“她走了?”
重天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發現外面沒動靜了,這才問了一句。
“嗯,走了,看樣子是生氣了。”羽凌點點頭。
“走吧,生氣就生氣吧,總之她呆在門口挺不合適的。”重天嘆了口氣,繼續趴在床上,讓慧靈幫他處理背上的傷口。
重天的背上焦黑一片,血肉模糊,慧靈皺著眉頭,用消過毒的刀片,輕輕給他處理著腐肉。
本以為如此動作,重天會疼痛難忍,叫痛兩聲呢,但結果卻沒有。
據慧靈觀察,重天這傢伙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全程淡定地趴在那裡玩手指,好像受傷的人不是他一樣。
“不痛嗎?痛的話喊出來會好些,這屋裡也沒有外人了。”慧靈好心提醒。
“不行,痛也不能喊,太丟人了。”重天聽後果斷地搖頭拒絕。
慧靈:“……”他錯了,他還以為這傢伙完全就是不痛的呢,那麼淡定的玩兒的手指,原來他還有疼的知覺的啊。
是條硬漢,在這忍受疼痛的方面,慧靈是不如他的。
若是慧靈此時受這樣嚴重的傷,別人在給他處理傷口的話,就算疼的不至於喊叫,那此時也應該痛的滿頭大汗,拳頭握緊了。
能淡定自如的玩手指,眉頭都不皺一下,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慧靈是做不到的。
幫他處理好了傷口,又給他撒上金瘡藥,用繃帶包紮好,重天這才開始嚷嚷痛。
“都已經處理好了,才開始喊痛,是不是晚了些?”重天收好工具和藥品抬頭看向他。
“晚什麼呀?不晚呀,真男人都是處理好之後才開始喊痛的,你懂不懂呀,真是的,不懂就不要亂說。”
“是這樣嗎?”慧靈笑了一下。
“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重天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之後又開始痛的捶牆,嘴裡還嗷嗷叫喚著。
“可以有動作,但動作不宜太大,比如說你捶牆的那個動作就不應該做,因為會牽扯到你背上的傷口,不利於恢復,你若實在痛,就……就去釣魚吧,能夠磨練自己的意志力,釣上來的魚還能給寶花做魚湯。”
慧靈看著他捶牆的動作,皺了皺眉頭,表示不滿後,又給他提了一個絕妙的建議。
“等等,為什麼是給寶花做魚湯?我受傷了,難道不是應該給我喝嗎?而且還是我釣的魚哎!”
“對的,你釣的魚給寶花做魚湯,不給你喝,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慧靈反問了回去。
“哇……”重天氣的渾身發抖,他顫抖著手指指了指慧靈,一臉既氣憤又不敢相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