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時間，最近的比賽很重要，中考快來了，你還是在家多複習功課吧。”

淡漠的幾乎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傳入李如琦的耳裡，她臉色繃不住，只好硬著頭皮答應，“比賽重要，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你以後常來家裡可以嗎？”

李如琦可憐兮兮的，壓著聲音略微有點嘶啞，祈求的看著沈巖。

“不……爸。”沈巖還沒拒絕她，就看見父親和李培翰有說有笑的從書房裡出來。

沈茂良樂呵呵的，看到兩個人坐得很近，意味不明，“過來了？多陪陪人家，女孩子是要寵的。”

“我……”

又不等沈巖說話，李培翰就接過沈茂良的話：“哈哈，茂良啊，小孩子的世界你就別去參與了，我們不懂的，大家先吃飯。”

……

待沈茂良父子走後，李培翰拉著李如琦進了書房。

“如琦，你跟我好好說說，你最近有沒有在努力？”李培翰的語氣還比較和善，可李如琦依然聽出不對勁來。

李如琦笑嘻嘻的，力圖活躍氣氛，“當然啦，連老師都誇我說我最近又進步了。”

李培翰遲疑了片刻，雙手交叉放在桌上，“上午的比賽，組委會一致投票，第一名是一個叫雁西的同學，這個人，你認識嗎？”

“爸，你說什麼？雁西她怎麼可能是第一名？我才是，我才是第一！”李如琦的臉色有些難看，聲音明顯怒氣十足。

“你聽我說，事情絕非你想的那麼簡單，人家已經被一中預錄取過了，而且檔案上得的獎比你多得多，並且大多數都是一等獎，極少次得了二等獎。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李培翰越說語氣越重，面對女兒還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在裡面。

“這不可能……”少女眼裡含淚，一直說著不可能，“雁西不就是個小角色嗎？”

“你的實力跟本就沒有她，你怎麼和她比？你們跟本就不是一個水平！記得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你要靜下心來學繪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可能幫你一輩子！”

李培翰說完最後還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聲響讓李如琦心裡一驚。

“今天的雁西就當是給你個教訓，我不容許你還有第二次錯誤，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得給我走下去。還有沈巖，你多靠近靠近他。”

“是，爸爸，我知道了。”李如琦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眼睛已經紅了。

“閨女，怎麼了？”

李如琦沒管母親的話，哭著跑到自己的臥室，淚如雨下。

這還是爸爸第一次這麼生氣。

“都是你，雁西都怪你！憑什麼把我的一切拿走，憑什麼？第一名明明是我的，我的！”少女煩躁的扔著床面上的玩偶，一陣嘶吼。

女生猛地一把將化妝品扔到地上發氣，她忽然平靜下來坐在地上，眼中空無一物，呵呵笑道：“好啊，雁西啊雁西，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誰！你憑什麼和我搶，我才是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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