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修也還挺詫異的,說道:“我還真沒想到,看來這位小姐,還是有點能量的,連雲會長都能叫來。”
雲劍晨立即說道:“我們也只是過來秉公查探而已。羅先生,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否和我說說?”
那拉立即喝道:“雲會長,跟這傢伙,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抓起來了事。”
雲劍晨怒道:“你給我住嘴。事情沒調查清楚,我怎麼可能隨便抓人?”
安慶明在一邊說道:“那拉,你還沒看出來嗎,他們是一夥的。雲會長和他們兩位,認識呢。怎麼可能抓人?”
那拉的眼光,在雲劍晨和羅修的身上轉了轉,說道:“雲會長,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的老爸是什麼人,你最清楚不過了,你難道要得罪我的老爸嗎?”
雲劍晨道:“我沒想過要得罪誰,我也從不會主動的去得罪誰。既然我在現在這個位置上,凡事都必須要講究公平公正公開,不能徇私枉法。那小姐,既然你讓我們過來抓人,那我建議你,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說清楚,正好這裡人多,我想是非功過,都是能夠說得清的。”
那雄和武道裁決所其他的主任不同,那是出了名的霸道,這在武道裁決所是出了名的,像是冷藏鋒這種,就只是掛一個名而已,基本上沒有管過武道裁決所的任何事情。但是那雄卻不同,他在遼省的時候,沒少插手,儼然成了遼省的太上會長。
最重要的是,那雄的家族,在東北都是大家族,是清朝流傳下來的貴族,底蘊不可小覷。
而那雄本人,更是化勁宗師,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因此,雲劍晨還是決定,好好的和那拉講道理,不管怎麼樣,不能在禮數上不周到。
那拉卻根本不是一個講理的人,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毫無理由的,直接就要求安慶明抽楊梓萱一巴掌,聽了雲劍晨的話,她冷冷地說道:“雲會長,你就別想做牆頭草,兩面倒了,我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有什麼身份,但就算他是你們江州一號領導的兒子,打了我,並且還將安慶明的手筋都給挑斷,再怎麼樣,都說不過去吧?你現在必須立即,將他們兩人抓起來,否則的話,那你就是和我父親作對,和我們那家作對了。”
雲劍晨肯定不能得罪羅修了,且不說羅修對他的恩情,更重要的是,特麼的羅修的身份,比起那雄更好,人家可是副所長,就算是那雄來了,也得聽羅修的話,更不用說,羅修現在的武功,還在那雄之上。
“羅先生這人溫文爾雅,我是很清楚的,他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對你們動手。”雲劍晨先是定下了一個基調,然後柔聲問道:“羅先生,不知道剛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能否請你和我說說?”
羅修淡淡的道:“很簡單,我和楊小姐在這裡吃飯,他們兩個,過來要和我們拼桌,我沒沒同意,這位安慶明呢,就準備擺弄自己的身份,不過這位那小姐就看不下去了,非得讓安慶明打楊小姐一巴掌,更特麼離譜的是,這個安慶明,還真的出手打一個女人了,你覺得我還能忍得住?”
羅修也不想為難雲劍晨,他知道雲劍晨過來,肯定是有壓力才來的,看來這個叫那拉的,還真不是簡單人。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就聽到附近不少的人都說到:“肯定不能忍了,誰能忍受自己的女朋友,當著自己的面,被其他男人打,那就不是男人,是烏龜了。”
“就是,換了誰,都特麼的忍不住。”
“打得好。”
就連楊萬佳和彭平平,都在心中叫道:“打得好,別說羅副所長這麼大一個人物了,就算只是一個普通男人,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打的。”
羅修繼續說道:“所以我立即還擊,抽了安慶明一巴掌,這女的要罵我,鑑於她太惡毒了,我已經沒法把她當女人看,索性也給了她一巴掌,結果這兩貨,竟然不依不撓了,在這裡大吵大鬧的,餐廳經理過來,都被她罵走,而且這兩人還對我出手,尤其是安慶明,對我直接下了殺手,如果我不會武功,可能我現在都是死人了,此刻出手太過於歹毒,為免他以後為非作歹,我廢了他的武功,雲會長,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這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