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再次密集的響起,卻全都響在空中,沒有沾到那女子分毫。那女子就那樣輕鬆的來,又瀟灑地去。我對她的那點傷害,似乎根本就不值得她在意。
而她在走後,同時也收了她的汞毒,而王成也在此時醒了過來,醒過來就是一陣撕心裂肺地喊,那喊聲實在是震人心魄,讓聞者心驚肉跳。
而就在此時,卻有一股怪風襲來,直襲王成而去,謝奎急是撒出一道光網,拘住了王成的魂魄,但待奔到王成面前時,王成的生命體徵卻是早已全無……
王成的臉色很難看,讓揮手讓警員記錄,勘察並收拾現場。
回警局的路上,他一聲不吭,臉色鐵青。
這是一次失敗的出警,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任那女子在他面前傷人,他卻受制於人,而暗處的人,更是在他們特警面前兩次殺人,分明不將他們警察放在眼中。這背後一定是有一股龐大的勢力在操控著這一切,否則他們不敢如此張狂。
而回警局的事,更是讓他惱羞交加。
如果這次出警,還有唯一的一點成績,那就是最終收了王成的魂魄,沒使他魂飛魄散,但到警局他放出王成的魂魄,要提審時,發現王成的魂靈已是廢靈,呆呆痴痴,再不回冥府,就要魂飛魄散了!而且就算再世投胎,怕也只能是個廢胎或是痴傻兒,要經幾世輪迴才能恢復過來,就實在是難說了!
我不敢招惹盛怒下的警官,乖乖地坐著王大魁的車回家。
而回家的路上,王大魁卻是無頭無腦地說了一句,那女子就是昨晚撞入家中的女子。
“什麼?!”我大吃一驚。接著又蹙眉,“你也在現場?”
雖然接到謝警官的電話後,我是搭王大魁的車去警局的,但去現場是卻是坐謝警官的車啊。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是一直在現場的,怕是一直守在暗處的吧。我不滿的斜了他一眼。
他卻很平淡地說了一句:“我可不想帶一具屍體去見我的上司。”
“那我們剛才那麼危急,你為什麼不進去幫忙?!”我實在惱怒,不知道這人的腦子裡的到底裝些什麼,這些人的處事邏輯又是什麼?
“我只負責你不死,對你們的那些破事,可沒有興趣插足。”
我把自己埋在車座裡,再不願意理這個大塊頭。只是在反反覆覆地思考著王大魁的話,那個女子在這之前竟然夜探過我們家,她想要做什麼?現在顯而易見地,店老闆和王成的死與她都不無關係,只是她到我們家做什麼?難道也要做一些不利於我家的事嗎?
我感到一陣心驚肉跳,雖然王大魁確實惹人討厭,但昨晚他若不在,會不會發生一些可怕的事,自己卻也實在不敢保證。
但剛才那女子,雖是恨我,但似乎並沒有要立即殺死我的意思,只是如對王成那般,玩貓戲鼠的遊戲嗎?那些太可怕了,比直接要了人的命還可怕!
剛行到家門口,卻見一輛極其豪華的車停在家門口,心不由就又提了起來。
這段時候的自己,實在是有點像驚弓之鳥了,一有點風吹草動就往不好的地方想。
剛進院門透過敞開的房門,就看到媽媽正兩眼淚汪汪的向屋內一個人說著什麼,我快步向屋內走去,進了房門看清來人,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小漫,見了霍叔叔,怎麼也不打招呼呢。”媽媽責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