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這“流光隙縫”這四個字好生熟悉,卻是想不起來。
這時只見遠方模模糊糊有兩道身影衝了過來。
我盯睛細看,原是好久不見的那兩個黑白鬼差。
而看到他二人後,我也猛然記起了一件事來。
就是在那黑山中的陰煞陣時,真是有人說感到一個叫什麼的,極其可怕的魑魅氣息。
當時有人在說,這魑魅不是應該被丟在“流光隙縫”中麼,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之類的話出來。
頓時有些瞭解,為什麼每一位聽說“流光隙縫”這個詞時會是這般的反應。怕是這個流光隙縫定是處理重犯什麼的可怕之地吧。
現在這血魅突然擔起這玄冥草和“流光隙縫”的關係卻不知是為什麼呢?
就在驚疑間,卻看到那女鬼的神情卻是微微不同的,別人聽到“流光隙縫”都是有幾份怕意,而這女鬼卻偏偏地似乎顯出幾份興奮來。
“這玄冥草如今不僅成長成了真正的玄冥陰株,而且竟然陰氣凝結,生出這麼一個陰娃來,想來這三界任何地方的力量都不足以有這樣的威力,只有流光隙縫這一處可堪異世之力的力量才堪供養此類奇葩之物。”血魅說了半天重點原來是這層。
而且說到這裡他那一副魅眼就上上下下打量著我,面上露出甚是滿意的表情來。而我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卻是無端地生出一片寒意來。
而說話間那兩道身影很快地近了。
當這兩人的身影近了,首先變色的就是那鷹妖。
我不由再看那一眼黑白無常,只見此時他們的手中已是各多一件法器,黑無常手中多了一條黑乎乎的鐵鏈子,而白無常手中則是多了一根哭喪棒。
看看這黑無鬼差手中的法器,實在是無法生出個什麼敬畏來,只是覺得實在有些粗糙了。
雖然粗糙是粗糙了些,但終歸還算是奪了回來。
有了法器的兩位鬼差,氣勢上果然是強了很多。
而鷹妖的面色則是變了又變。
當初正是他差人奪了黑白無常的法器,而現在黑白無常卻是把這法器奪了回來,看來他那妖怪洞中定然有變啊。
女鬼與那鷹妖理論本就是在為玄冥鬼嬰爭取時間。
眼看地鷹妖已是識破她的計謀向她發動了招式。
而黑白無常的到來,不由使她面色一鬆。
這黑白無常與這鷹妖這次的樑子可謂是結大了。
而且似乎以前也似乎有什麼仇緣,但凡是冥府的人似乎對這鷹妖都有幾份成見。
黑白無常此番來到這裡,定然不會是平白無辜的。
雖然可能是由被剛才的異動引吸來,但見著鷹妖,他們肯定首先便會針鋒相對一番。
那樣她就可以為這“可憐”地陰娃娃的出世爭取更多的時間了。
只是臨到黑白無常近了,卻意外的對沒有對鷹妖大動干戈,只是狠狠地瞪了這鷹妖一眼。
倒是鷹妖怒了一怒,沉聲道,“你們竟然翻了我的府邸?”
黑白無常卻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竟然沒有半份答話的意思。
這倒是使我稀奇了,感覺這似也並不是黑白無常平日的性子。
正疑惑間卻見不遠處突然間陰氣大盛,無端的騰起比夜晚還要黑上幾份的黑霧來,整個空氣頓時顯出不同平常的陰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