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我覺得......”南辰逸最終還是穩住了自己的心神，看著蘇墨鈺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堅定和強勢。

蘇墨鈺透過路燈接觸到他那眼神時，不由的一怔。

原來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有時候是隻需要一個眼神的轉變，一個語氣的不同，就會展現出完全不一樣的自己。

她以為他還像小時候那樣委委屈屈得像個小媳婦兒，可實際上他長大了。

她以為的也只是他這個人的其中一面而已，而當眼神定下，露出一絲堅定和冷然，或許他便又有了強勢的一面。

只是眼下的他對她可能還留有尊重和客氣，所以即便是露出了那一面，也沒有讓她覺得生畏懼和難以接受。

倒是讓她看出了一點他生氣之下掩藏的難過和傷感。

“你是不是在故意疏遠我？”

他果然還是聰明的，也還是像小的時候那麼敏感，一猜就中。

蘇墨鈺則尋思著自己是該實話回答他，還是虛偽的對他說謊。

想來想去，不管是實話還是虛偽的謊言，對他來說怕都不是什麼好答案。

而對於她來說......

“是。”

一絲不敢相信的情緒爬上他的眼眸，“為什麼？”

他不懂，他只是不可抗力的離開了這麼多年，並沒有做錯什麼，可為什麼她要選擇疏遠他？

還是說他當初的離開，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傷害？

畢竟他們曾經幾乎朝夕相伴，那麼要好。

那樣的分別也許對小孩子來說，是格外殘忍的？

然而就在他被她的話紮了心，開始自我懷疑的時候，她卻衝他驀然一笑。

笑容乾淨而又明媚。

“騙你的。”雲淡風輕的一句，彷彿能把剛才的‘是’抹了個乾淨，“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墨墨......”

“還想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