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雅雅覺得蘇墨鈺從來都不是什麼豪邁之人。
是,她偶爾挺講義氣,也有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能力。
但是她這人骨子裡透著一股涼意,做什麼事情都有一番清醒的衡量和計算,很少出錯。
所以,她認為她本質上是一個很自我的人。
直到今天,她看到她一杯酒一杯酒的,一絲遲疑都沒有的往自己嘴裡灌的時候,她才突然覺得,丫的原來也挺豪邁的。
而且她十幾二十杯酒下肚以後,話就變多了,牢騷也變多了。
就像那些大老爺們喝酒聊天似的,她那感覺哪裡像是在和靳言書斗酒,完全就像是和靳言書借酒吐露自己平時難說的心聲。
只見她拿著剛喝完酒的杯子,沒有立刻放下,而是指著靳言書,有些無語的道:“你們這些男人真沒幾個好東西!”
而靳言書在喝掉自己酒杯中的酒以後,聽到她這話,自然不認同,並且還很嗤之以鼻。
“你想要罵南辰逸就罵南辰逸,別帶著所有男人,該你了!”
蘇墨鈺聽他提到南辰逸,明顯眼色黯然了幾分,隨即落寞的笑著繼續喝了一杯酒。
“你以為你比他好嗎?不過是一丘之貉!”說著,她‘啪’的一下將酒杯擱在了吧檯上,明顯來了氣性。
一旁的仲雅雅見狀,知道她雖然還沒有醉,但也有些進入微醺的狀態了。
要不然以她的性子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惹怒了。
於是她趕緊衝靳言書蹙了蹙眉頭,然後小聲道:“你別在她面前提南辰逸,死穴。”
然而仲雅雅的話,靳言書聽得到,蘇墨鈺自然也聽得到。
所以她隨即就回頭看向仲雅雅道:“有什麼提不得的,什麼時候他就成我死穴了?你覺得我說得不對嗎?”
接連三個疑問,當即就把仲雅雅給問得啞口無言。
緊接著她又道:“一樣的自以為是,一樣的小心眼兒,一樣的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何曾考慮過我們的感受?”
蘇墨鈺的話是衝著仲雅雅說的,但是聲討的人自然包括了在場的靳言書。
所以仲雅雅不由得瞄了一眼靳言書,生怕他會因為這句話而生氣。
而靳言書自然也正看向她,但他想知道的是,難道她仲雅雅也是這樣想他的?
“那個......墨魚啊,要不咱們別喝了,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仲雅雅覺得這酒可不能再喝下去。
再喝下去,誰也不知道蘇墨鈺還能說出什麼來。
別到時候真把靳言書給惹毛了,她又醉趴下了,就剩她單獨面對靳言書,那她可怎麼辦?
“你閉嘴,你個小慫貨!”蘇墨鈺說著就用手指沒好氣的戳了一下仲雅雅的額頭,很有點怒其不爭的樣子。
“你怕他什麼呀?你越怕他,他就越欺負你,他越欺負你,就越這麼不明不白的追著你不放!”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有家室的狗男人呢,一邊家裡養著嬌氣,外邊還追著真愛!”
“蘇墨魚,你喝多了,你在胡說什麼呢?”仲雅雅快被蘇墨鈺的話給嚇死了,趕緊撲上去將她的嘴巴給捂上。
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居然說靳言書是狗男人?
想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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