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慕白點了點頭。
衛玲瓏笑了笑,道:“那麼誰贏了?”
唐若愚道:“勝負未分。”
衛玲瓏很驚訝,“這麼說,慕白的身手果然不凡。”
唐若愚冷冷道:“我看他只會躲,不會攻擊。”
衛玲瓏再看向年慕白,求證唐若愚所言。但年慕白什麼都沒有,又坐了下來,望著天空。
衛玲瓏嘆道:“時候不早了,都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呢。”
翌日,三人又上馬趕路。路上依舊有說有笑,但心境卻已悄然發生了變化……
魏國,成都。
田氏宅邸。
每日每夜,田宅總是歌舞昇平。在舞女曼妙的舞姿中,在絲竹靡靡的歌聲中,賓客們觥籌交錯,相談甚歡。每個人臉上都滿面春風,神采飛揚。他們或沉醉在舞樂之中,或沉醉在美酒之內,因此,有人輕悄悄來到了田阜身邊,耳語了幾句,他們也都沒有察覺。
田阜聽了通報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為深沉的凝重。他忽然覺得哲理太吵鬧了,影響了他的思考。於是開口說道:“各位,今天就到此為止,都回吧。”
興致正高的眾人猶如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但眾人不敢說不敢問,只起身施禮告退。
沒一會兒,堂內只剩下田阜與兄弟田敏、田廣、子侄田弼。
“哥,出了什麼事?”田敏問道。
田廣亦翹首看去。
田阜道:“有貴客至。”
“貴客,誰呀?”
“弼兒,你先往珠光閣準備一下。”
“是。”
讓田弼去做準備,便意味著要暗藏殺機。田敏、田廣更加好奇來的是什麼人。
“哥,這來的究竟是什麼人?”
田阜目光深邃,緩緩說道:“裕王,劉長風!”
……
秋風瑟瑟,冷霧朦朧。空蕩蕩的長街上,落葉飄零。
一輛馬車駛過,馬蹄聲和車輪聲聽來非常響亮。
“王爺,您真的要一個人會面田阜嗎?”駕車的周全問道,臉上少見的顯露出了不安之色。“這梁魏之間畢竟有盟約,倘若田阜對您不利……”
車廂內,劉長風淡淡一笑,問道:“對我不理利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