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對著蘇凌曦說:“長姐如母,理應讓姐姐坐在上面!”隨後又對著蘇銘宣說:“長兄如父,大哥哥不在,自然讓二哥哥上座!”
聽著他的話,村裡眾人強制性的把他們兩個按在高堂的位置上,看著面前的兩人,蘇凌曦覺得異常尷尬,頭還開始暈暈沉沉的,都不知道是何時看著他們行完大禮了。
今晚漁村正在歡呼著,蘇銘宣帶著蘇凌曦坐船偷偷離開這裡,一路上她都很沉默,裝作暈船的樣子。
他們的行蹤好像被唐絕川所掌握了,對著蘇銘宣越來越懷疑,他是她的哥哥,她不想懷疑他,卻又讓她不得不懷疑。
夜晚唐絕塵很快就發現蘇凌曦不見了,遠遠看過去正有一艘船在遠去,心裡一陣失落,她離開並沒有告訴他。
雖然早就知道會這樣,可是事情發生了他的心裡還是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遠遠看著,站在海邊整整一夜,出來的人們看到他單薄的身影表示關心,他依舊沉默不語。
直到新婚的蘇銘亦出來,一晚過後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心情開朗多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絕塵哥,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和他並肩而立,偏頭看向他,卻發現嘴唇白白的,臉色也有點白,隨後直直的倒下去,才發現他正在發燒。
心裡一些吃驚趕緊把唐絕塵揹回去,此時的姚青還未起床,直到蘇銘亦過來叫她。
她眼神惺忪,揉了揉很是迷離的看著蘇銘亦,“為什麼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他的神態嚴肅,況且她正懷著孕,蘇銘亦定不會無緣無故打擾她,一定是有什麼要緊事情。
果然他神態焦急,拿著外衣就往她身上套,愣了一下,這畢竟是蘇銘亦第一次為她穿衣,“娘子,絕塵哥好像在發燒,你去看一看吧?”
這句話讓她睡意全無,趕緊把衣服穿好隨著蘇銘亦一起過去,把脈之後才知道唐絕塵只是受了風寒。
這天氣並不冷,為何會著涼,姚青皺著眉頭,表示很不解,蘇銘亦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了,娘子,我發現絕塵哥的時候他在海邊望著遠方,那個時候身體涼涼的,應當是吹了一夜冷風!”
他的話立刻讓姚青明白了病因何在,夜晚風本來就大,而是是在海邊不著涼才怪。
隨即開了一個治療傷寒的方子,只是這裡並無藥鋪只有駕船去外面的鎮上才能買到藥。
可是唐絕塵的病又耽擱不得,看向姚青,“娘子,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姚青搖了搖頭,別人不放心,必須讓蘇銘亦親自走一趟,她的安胎藥也沒有了,順便從藥鋪裡帶一點過來,握著他的手,“夫君,我想開一個藥鋪,這樣生病了就不用去外面抓藥了,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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