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道：“晁立，秦大人該不會忘記這個人了吧？晁立有個魏國的相好，名叫雪憶梅，她什麼都招了。”

旁邊的秦明看到形勢對他們不妙，便大聲命令士兵射殺劉業、江七等人。

士兵們猶豫不決，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候城牆下段平站了出來，朝著上面喊道：“諸位，莫要鑄成大錯！”

城牆上計程車兵都是北境的守軍，見到段平後，便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了，當即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秦洪見大勢已去，笑了兩聲之後，忽然縱身一躍，從城牆上跳了下去，最後摔死在城門前。

秦明嚇破了膽，連忙下跪求饒。

劉業向城牆下望去，正好對上衛玲瓏的目光。

此時衛玲瓏已是太皇太后，而劉業或許是燕王，或許將是皇帝，他們已不可能在一起。這次對視，兩人的目光裡滿是複雜的情緒。

……

不到一天的時間，京城就恢復了秩序。入夜後京城非常安靜，只有宮裡仍在忙碌著。大臣們整租了準備太皇太后的迴歸事宜，以及商談將來如何安置小皇帝和佟太后。

馬馳鴻官復原職，負責主持宮中事務。

衛玲瓏沒有進宮，而是住在客棧。簡單吃過了晚飯後，她便到街道上散步。

拓跋雪蓮跟了上來，兩人並肩而行。

“今後有何打算？”她問衛玲瓏。

“不知道。”衛玲瓏露出一絲苦笑。

“其實我覺得吧，你應該留宮裡，由你在的話，燎國和梁國的事務處置起來就簡單多了。”

“你這不是為我著想吧。”

“我也想為你著想，不過設身處地一想，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但，或許有人能給你答案。”

拓跋雪蓮停下了腳步，因為劉業出現在了眼前。

衛玲瓏也看到了劉業，也停下了腳步。

拓跋雪蓮笑了笑，轉身離去。

劉業來到衛玲瓏面前，問道：“接下來有何打算？”

衛玲瓏地回答和剛才一樣：“不知道。”

劉業：“那聽我的，如何？”

衛玲瓏點了點頭。

劉業向她伸出了手，眼神真摯。

衛玲瓏忽然明白了，握住了劉業的手，兩人肩並肩，行走在無人的街道上，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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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時分，馬馳鴻來到客棧邀請衛玲瓏進宮。但李申給了他一封信，對他說道：“其實，太皇太后根本就不存在。”

馬馳鴻怔住了，片刻之後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