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大風一刮,原本已經有些變小的火勢,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原來關押在軍營裡的宇文修竟然從牢中逃了出去,並且連看守他的幾名士兵也死於非命。
荊鵬是他們家的仇人,宇文修是三弟呂志淯看重的人。
且也是他手中的重要談判籌碼,現在就這麼沒了。
呂志峰呆愣了一會兒後,怒火中燒,臉色鐵青。
“把今日守夜的伍長抓來!”
今晚值守的人是安倉昊,安權的兒子。
當安倉昊被押解到呂志峰的面前時,呂志峰直接連著幾腳踹在他身上。
咬牙切齒地對他說,“安倉昊,你竟然放跑了要犯,你該當何罪?”
已經沒了半條命的安倉昊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地道,“將軍,我懷疑是有人故意放跑了宇文修,還請將軍明察。”
呂志峰壓根不聽,“哼!今晚是你值守,誰放跑了宇文修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也不用再狡辯了,宇文修可是重犯,而你竟然讓他逃出了軍營。”
“來人,將安倉昊給我推出去斬了,誰也不許替他求情。”
天邊已經隱約泛起了白,涼意卻絲毫不減。
呂志峰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幾名侍衛上前將安倉昊給推了出去。
除了還在滅火的十多個士兵之外,其他計程車兵和將領都知道了此事,紛紛放下手頭的事情,趕過來圍觀。
而這時候安權也得了信趕了過來。
身旁的人仔細一看他,原來他急的連鞋子都沒提好。
安權剛一到,就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推出了大帳,被人拿刀抵著脖子壓在呂志峰跟前跪下。
安權眼前一黑,生生用一口氣抵住了暈過去的不適感。
他又趕緊小跑了幾步,噗通一聲跪在呂志峰面前。
兩膝蓋跪地的沉悶聲,離了三排計程車兵都能聽得到。
安權聲音顫顫巍巍的道,“還請將軍手下留情,放我兒一條生路吧。縱使他有不對之處,可昨夜宇文修能被放走,絕對是裡應外合了的。”
說著,便老淚縱橫起來,“我兒倉昊昨夜是隨機被叫去值夜的,這事將軍您也知道啊,肯定是被別有用心的人使壞了的!”
“從來到咱們軍營起,不說功勞,我兒倉昊他應當還是有些苦勞在的,求將軍看在我們安家上下一心為了將軍為了呂氏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次吧,日後我安家定當當牛做馬的回報將軍!”
此刻的呂志峰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安權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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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冷哼了一聲,便說道,“安倉昊放跑了重犯,我只殺他一人也算是對得起你們安家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求情,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呂志峰渾身冒著怒火,和還在燃燒的小帳相映襯著。
一時之間,還真的沒人敢上前勸說。
安倉昊先前已經被打的半死了,這又聽到呂志峰這樣說,心中的怨氣攢的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