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面有一人腳軟倒下,後面的也都接二連三的倒下了。
看著就像一場滑稽戲,十分的可笑。
“哈哈哈哈哈,你看這些兵跟個軟腳蝦一樣,這就是你們呂家帶出來的兵,太可笑了!”
鄭琦坐在高頭大馬上,俯瞰著一眾趴在地上差點逃出去的大遼士兵,揮手讓人補刀一個不留。
呂志淯去擋,可雙拳難敵四手,終究是拼不過他們人多的。
他不能就這樣把生命葬送在這裡,無論如何他都要絕處逢生,留好自己的一命,才能有辦法重新回來將背叛他呂家的人一個個弄的生不如死。
“等著我!南遼計程車兵們,你們等我回來!”
留下這句話後,呂志淯使出渾身解數,在包圍裡找到一個突破口猛攻,堪堪將眾人撇在身後。
“給我追!死到臨頭了還在說大話,該死的呂志淯,今天我勢必要取下你的狗頭!”
帶頭的鄭琦根本不能聽到呂志淯一丁點溜走的可能性,率先帶了一隊人跟了上去。
“追啊!”
“衝!”
此時整個春臺城到處都是喊殺聲,鄭家的親衛隊和司徒運的親衛隊早已聯起了手來對付著呂志峰的野遼軍們。
他們兩家的兵力加起來達到了將近兩萬人,而呂志峰的野遼軍也只有兩萬而且並不是在一處。
還有更不好的訊息就是,鄭家親衛隊和春臺城親衛隊顯然是預謀已久,他們衝進大營的時候把野遼軍們殺了個措手不及。
要不是有呂志淯的提前示警,說不定這場內戰根本打不起來,因為他們的野遼軍直接就會被全部殲滅的,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此刻還在呂志峰別院裡高高興興喝著喜酒的將領、士兵們也聽到了外面的喊殺聲,當他們剛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叛變的親衛隊們在衝進來後,二話沒說就直接向這些同為遼人的野遼軍們動起了武器,片刻間,就有不少的野遼軍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殺!”
“刺啦——”
鄭宏策和司徒運聯手解決完難搞的野遼軍將領們後,親自帶領著人馬衝進內院,就看見令馥雅已經將匕首架在了新娘子司徒憐晴的脖子上。
她神情悲憤,怒喝道,“鄭宏策,我們呂家待你不薄,你竟敢勾結司徒運這個老賊來背叛我們,難道你就不怕遭到天譴嗎?”
“令夫人,您的兩位公子已死,少將軍成了刀下魂,你還有什麼可高傲的呢?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你放了她再投降,我就會向荊將軍求情饒你一命的,哈哈哈。”
看著狂笑的鄭宏策,此刻的令馥雅什麼都明白了過來。
原來鄭家早就投靠了大梁北境的大將軍荊鵬,而司徒運也跟著鄭宏策的腳步叛變了。
今天他們就是趁著呂志峰成親的日子,才實施了這一切的陰謀詭計,也許根本就不是趁此機會,根本就是佈下了陷阱,等著他們來跳。
“呵……”
當令馥雅在看清楚了這些人的真面目後,忍不住發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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