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住的地方讓她不能倒吸一口氣,只能含糊不清的應著。
你是屬狗的嗎!
江晚晚瞪了陸沈帆一眼,陸沈帆壓下來的時候,逆著那昏黃的燈光。
半邊染著光輝,半邊沉溺在黑暗之中。
像是一念神魔,一念神明,一念入魔。
如此驚心動魄的妖孽容顏,此時像是猛獸般刺激著她的神經。
後來江晚晚直接迷失了意識,沉溺在了這被編織出來的溫柔海洋。
哦不對。
偶爾還有一些驚濤駭浪。
……
第二天醒來,江晚晚只覺得渾身散架,像是前一天去打了一場架、工地裡搬了一天磚一樣。
她蹙著眉,難受的要死但還強忍著不適的坐起身來張開手往後頂了頂做擴胸運動。
拉伸了一下,她覺得疼痛舒緩了一些。
身邊早已空蕩蕩。
偌大的房間裡,就只有大軟床上坐起身子的江晚晚。
她垂眸往自己身上看,自己衣服整潔,腦海裡記憶慢慢浮現。
陸沈帆沒有再進一步。
江晚晚只記得自己後面被親的七葷八素最後迷迷糊糊的支撐不住那席捲而來的睏意最後睡了過去。
依稀記得一些什麼朦朧而模糊不清的話語。
陸沈帆好像就那樣抱著自己說了一晚上的話。
明明耳邊有著他一直低喃著。
正常人應該會覺得很吵,像蚊子低吟那樣。
可實際上,江晚晚並不這麼覺得。
陸沈帆的嗓音微啞,輕柔緩慢的說著什麼話,落入她的耳裡就像是鋼琴上被敲擊的悅耳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