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想當老師的說。”

說道這個她頗有點遺憾的意味兒。

不過沒關係，去了z國她也一定能繼續發展下去。

天無絕人之路嘛。

“信。”

賀白就這麼深深的望著她，像是要把她的樣貌刻入骨子裡似的。

她說什麼他都信。

只可惜。

她要走。

他沒有立場去留。

也沒有那個勇氣，去陪她。

他還有許多……

不能去。

那種無力感。

有點挫敗。

賀白有些煩躁的抬起手來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該死。

他還從來沒有在一個異性身上受到接二連三的挫敗啊。

以前被拒絕，他挫敗x1。

長大好不容易遇見，她身邊又已經有人x2。

後來鼓起勇氣來搏一搏，對方又要走了x3……

這種感覺。

賀白突然有些卑微起來。

或許他真的很差勁？……

“你怎麼了？”

見他默不作聲，神色變化多端，最後渾身原本籠罩著那張揚而不羈的氣息逐漸變得有些單薄，甚至有些頹廢。

呃。

她是說錯什麼話了嗎？

江晚晚弱弱的想著。

應該也沒有吧……

“玲玲說很捨不得你，跑到我那裡哭的稀里嘩啦的，說不想讓你走。”

美色當前，他絲毫沒有任何遲疑的直接把自己的親妹妹給賣了出去。

反正她們不都是好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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