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帝王,雖是無心,卻也是罪魁禍首!
這本是秘辛,藏了百年無一人得知,明德帝顯然十分意外,從幻境中得知真相的容嶼,將一切的真實呈現,撕開了帝王偽善的面具。
將湛王害得“家”破人亡的人,現在卻以一副大義凜然的面孔,心安理得的利用著這枚本該被他丟棄的棋子,沒有人出言諷刺,卻連帝王自己都覺得諷刺。
對面容嶼又落了一子,黑子大勢已去,明德帝卻還在堅持:“朕可以出兵,可你得告訴朕,為什麼?”
天下那麼多宗門,為何偏偏是嵐谷門?為了什麼目的!
容嶼仍舊盯著棋盤,狀似漫不經心:“父皇可還記得,良妃?”
“啪嗒!”
棋子掉落在棋盤上的聲音,黑子落位,自封了最後一條生路。
明德帝驟然起身,緊握雙拳道:“你已經殺了她。”
容嶼道:“她抵不上母親的命。”
所以需得更多的命來償。
他淡然起身,將手中棋子丟入棋罐,開口道:“你輸了。”
目光從棋盤上移開的那一瞬,他已經轉身走向殿門。
明德帝看著他孤傲的背影,仿若看到了另一人決然離開的背影,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他厲聲道:“若非她執意要帶你離開朕的身邊,朕絕不會讓人傷了她!”
有悔恨,有不甘,有痛苦。
只是他的辯解沒有換回那人一丁點的停頓,容嶼抬步邁出紫宸殿,重重的封上了殿門。
孤身一人走出大殿,他並未直接離去,沿著殿前的石子路走進了一片黑暗中。
假山嶙峋,和別院裡見過的沒什麼兩樣,剛繞過一處拐角,身後便有一人如鬼魅一樣附了上來。
“搶劫!”
容嶼頓步,抿唇一笑,握住他從身後伸過來的兩隻手:“劫什麼?”
庚鬿粗獷著聲音道:“老子又不缺錢,當然是劫『色』!”
又是一聲輕笑,庚鬿看著他轉過身,只覺得肩頭一緊,人已經被抵在了假山上,一個“好”字還縈繞在耳邊,唇上已經抵上了一片溫熱。
淺嘗輒止的吻,落在唇上,落在下顎,落在脖子上,脖頸上陣陣酥麻,甚至有些刺痛,肯定會留下印子,庚鬿抱住他道:“你不留下烙印,我也還是你的。”
“……”
唇又落回到了唇上,有些發洩的意味,舌尖勾纏,不斷深入,卻依舊不能讓紊『亂』的心安定下來。
“長憶。”
“嗯。”
容嶼忽然笑道:“就因為母親不愛他,他就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殺了她。”
庚鬿更緊的抱住他道:“你要是不愛我,老子親手殺了你!”
故意放狠的話,手卻不肯放鬆一絲一毫。
容嶼埋頭在他脖頸,笑的淒涼,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溫暖不了寒涼的心,徒留一腔酸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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