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嶼垂首看他,他將臉埋在自己腰側,雙臂緊緊的纏著自己,只留了一個後腦勺對著他。
回想自己說過的話,容嶼不禁有些懊惱。
他不過順著他,他問什麼自己便答什麼。
怎的他裝出一副年少求知的模樣,自己竟也真的將他當成不懂事的少年了!
可是他的不安來自哪裡?
為什麼突然這麼不安?
他在意湛王府被屠之事?
容嶼仍舊不明所以,隱約猜到他在意什麼,便抬手撫上他的後頸,輕輕的道:“世間之事由世人傳說,並非我們所聽到的就是事實,曾有人來天芷宗求救,言之葛風鎮有姑獲鬼作祟,所有人皆道是魔界所為,誰又知道正道宗門也會行傷天害理之事?”
甚至比魔界行事更瘋狂也更殘忍。
這是他們兩個人經歷的事,曾經庚鬿藉此澄清魔界,現在容嶼竟會用這件事來安慰他?
只是對自己唯一的弟子灌輸這種魔界非魔的想法真的好嗎?
庚鬿沒有深想,他莫名覺得心安,深覺陂毗山之行果然是值得的!
他又在容嶼腰間蹭了蹭,悶悶的道:“嗯。”
頸後撫『摸』的手力道輕柔,舒適的催人慾睡。
庚鬿本就疲憊,沒一會兒便想起來輕微的呼嚕聲。
容嶼等他睡熟了,將人輕輕翻過來,因呼吸不暢而泛紅的臉,額前被蹭的『亂』糟糟的發,他一縷一縷給他捋順,『露』出白皙光潔的額頭。
眸『色』微沉,回過神來時薄唇已經印了上去,猶覺得不甘,輕吻向下,蹭過鼻尖,最後落在紅潤的唇上,輕輕吮了一下,才放過了他。
睡夢中的少年絲毫不覺,或許真的會因此而做上一個美夢。
次日一早,庚鬿醒來時身邊又是空無一人,並不覺得失落,因為他還有事要做。
套了衣裳打理好自己之後他從清憂閣裡跑回朝風閣,站在庭院裡的白石橋上,從儲物鐲裡取了一隻黑漆漆的烏鴉,原本如死物一般的烏鴉在他掌心裡撲騰著翅膀站起,聽他啟唇說了幾句,飛向山外。
若非傳音會引起護山結界波動,他才不會用這種蠢法子!
傳遞訊息太慢!
目送著烏鴉飛遠,庚鬿又悄悄鑽回了清憂閣裡。
誰也沒再提起湛王府的事,庚鬿沒有基礎,也不願去書閣看書,每日拿了幾本心法,賴在容嶼身邊翻看,心法只為入門,對他並沒助益。
他也見過容嶼修煉,隱隱生出幾絲豔羨,他雖有天賦靈力,卻並非無敵,以容嶼的資質,追上他超越他是遲早的事,他不想差人一步,卻連基本的修煉都沒法辦到。
或許和他嗜睡的根源有關,他又對此毫無頭緒。
只盼系統真能靠點兒譜,啟用之後能有解決的法子。
趁著睡覺之前,他朝身邊的人問出了口:“師尊知道荒澤秘境在哪兒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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