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沒有不行啊。”

卓簡又嘟囔了這一句，然後迅速低頭離開。

張明媚回屋後忍不住笑起來，不過在看到蘇白正震驚看她的時候，立即又嚴肅起來。

蘇白有點怕她，便一直也沒問怎麼回事，直到晚上。

——

卓簡從另一個地方出來再上車的時候，手機響起來。

是傅衍夜的號碼。

她握著手機，聽著鈴聲，久久的看著螢幕上老公兩個字，腦海裡不斷的浮現出那個畫面。

袁滿在前面開車，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直望著手機螢幕卻不接電話，便輕聲提醒：“夫人，接電話嗎？”

卓簡這才回過神來，然後接通。

手機慢慢放在耳邊的時候，她什麼都沒聽到。

是沉默嗎？

“喂？”

卓簡先發出輕微的聲音。

“去看她了？”

“嗯。”

“又記起什麼嗎？”

傅衍夜問她。

卓簡沒回應，只是一直沉默。

傅衍夜站在辦公桌前，望著桌上的檔案也是半個字看不進去，關了檔案後才又開口：“阿簡，下次不要一個人了。”

“……”

卓簡沒回應他，只是靜靜地等待著。

或者他會再說些什麼？

她覺得此時的他，有些熟悉。

像是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

不，怎麼能說是朋友呢？

他們的關係，遠比朋友要複雜的多。

隨著事情想起來的越來越多，車外突如其來的雨更是叫她覺得猶如掉進某個時空裡。

那裡面很暗，也很靜。

但是……

好像有他的氣息。

卓簡想不起來，只是有種熟悉的感覺將她包圍著，讓她快要窒息。

晚上傅衍夜回去的時候，剛好沈茉莉在家裡做客。

倆人有說有笑的，卓簡像是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