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強應付了幾下,見人一臉陶醉也起了火氣,手指不住地在水下戳他的傷口。
燕銘靠過去,微不可查地點點頭,又撫著她的脖頸細細密密地親吻,同時藏在她秀髮裡的手指往上指了指。
居然在屋簷上?這可怎麼辦?難道要一直這樣演下去?
其實上面的探子早在聽到水花聲的時候就走了,只是他太貪心,許久不見的人如今主動抱著他,還能這樣千依百順地不反抗他。
他心裡激動,沒控制好就親過頭了。
柯依卿差點喘不上氣來,她費力推開人,一臉疑惑:怎麼,那人還沒走嗎?難道想看活春宮?
剛才的感覺太好,燕銘不由得昧著良心搖頭。
誰知就這麼猶豫一會會兒的功夫,就被她看出不對勁。
“狗東西,又想騙我!”一想起自己剛剛白受了那麼多的輕薄,她內心惱火得不行,索性又是一巴掌。
燕銘捂著臉,可憐兮兮道:“我可沒有騙你,你大可叫那虎妮子上去看看。”
“哼!”
她心中窩火,卻也知道他說得大概是事實,玉錦這麼長時間沒進來,她就察覺到異樣了。
“我院子裡其他人怎麼了?”
燕銘撇嘴,“被下了藥唄。”
“什麼藥?”
“只是普通的蒙汗藥,你放心吧,最多是睡得久一些,不會有什麼大礙。”
聽到這,柯依卿才放下心來,“是宰相的人?”
“這個你不要再管了。”
見這狗東西又是一臉為難,她冷笑,“我不管?今天你在這兒,明天只我一個,那我該怎麼辦?”
燕銘臉一沉,“你且放心,不過是他試探我的方式罷了,等這陣子過去,我自然能保你安全無虞。”
這來回折騰的,水也涼了,她心神定了定,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還是要理一下。
“你幹什麼?”他扯下被蓋在臉上的衣服
柯依卿咬牙:“水冷了,自然想出去了。”
這本是她的無奈之舉,誰知這狗東西一聽這個就來勁了。
“你等著,你那好婢子在柴房備下了許多熱水,我這就給你送來!”燕銘一臉喜意,連忙跳出去往柴房跑。
哼?誰願意同他泡澡?她心中這樣想,剛要起身拿狗東西卻早已扛著大桶回來了。
“你、你怎得這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