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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五章 出事了

“工作做的不順心就回來了。”

“待多久?”

“不知道,說是在你們學校那裡找到工作了,暫時就和你住在一起。”紀爸說到,他認為兩人一直相處的很好。

其實,一個會裝,一個會忍。

柳想是紀爸弟弟的女兒,也就是紀念的堂妹,一個無業遊民紈絝子弟,還是那種沒錢拿命玩的人,爸爸是賭徒,那一年發生了一場嚴重車禍,媽媽在紀爸主刀的手術上沒有被搶救成功,很多人都被搶救無效。

生死聽天由命和人定勝天不過是一枚硬幣的正反面,生活中的奇蹟就如恩典般難求,可柳想家似乎就一直耿耿於懷,認為是紀爸沒有盡力,而紀爸也感到十分愧疚,總覺著當年的事情和他脫不了干係,一直記在心裡。

柳想一家就一直憑藉這件事傍上了紀氏夫婦,像寄生蟲似得依附著,一個教授的積蓄能有多少,單單給柳想家就很多了,不得不說,每次紀爸都能答應幫忙,少不了這兩父女的演技,一個裝可憐一個會討好說紀話……

紀爸再跟紀念說了一些家裡長家裡短的話,就掛了電話。

剛轉身就看見柳想站在背後一臉不屑的看著自己,陰陽怪氣的說“是不是覺著我特別厚顏無恥死皮賴臉的賴在你這……”

紀念看了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紀念猜到她聽了電話,並不想和她吵鬧,她吵不贏她。

“我就是有意的,耗死你們家。”柳想惡毒的說著。她覺著自己所有的不幸痛苦都來源於紀家。

紀念不說話,讓柳想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胸口怒火愈發不可收拾,罵人也更加口無遮攔。

“你個醜八怪,每次看你這張臉,我就噁心,怎麼死的不是你,非得是我媽媽。”柳想恨不得用所有惡毒的話來攻擊紀念,彷彿這樣就能讓她痛千萬遍永不復生似得。

她一直知道紀念的痛點。

聽完紀念的臉色變得不好看,掐著手掌心,因為這個胎記,她從小就被當成一個下等的人和一個次品,好處就是濫竽充數,壞處就是無情淘汰,當年的舊事再次被重提,那場事故,死了很多人,誰也不想是這樣的悲劇。

“夠了。”紀念打斷還在罵罵咧咧的柳想。

“夠了?永遠都不夠,這是你們欠我的,所以你不準挪我的東西。”柳想惡狠狠的抵著紀念,怒張的眼珠恨不得殺死紀念,情緒也越來越激動,紀念被逼著一步步往後退。

如果不是他們,她不會家道中落,爸爸一蹶不振,吃喝嫖賭,永遠也淪落不到現在這個地步……

“呵,我們誰也不欠你,當年的事誰也沒查出實情,你們就噁心的把這件事怪罪給我們,這些年如蛆蟲一樣在腐肉裡苟且著,要論誰噁心,當屬你們。”紀念也不客氣,氣紅著臉。

“你說什麼?我們是蛆蟲?你個養女敢這麼說我。”柳想氣極的直接甩巴掌給紀念,她紀念憑什麼敢這麼汙辱她。

紀念一急之下反應更快,大力推開了柳想,躲開了她的巴掌,而柳想重心沒穩,就被後背的桌椅給拌倒了,臉不小心被桌角給磕淤青了。

“你打我?”柳想疼的直接大喊大叫,眼淚如被人厭棄的廢水一般嗶嗶的流著。

“自作自受,醫藥箱在老地方。”紀念無言以對,這明明是赤裸裸的現世報,她這顛倒是非的本事還是沒變,又蠢又可悲。

紀念沒再理她,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柳想立馬從地上爬起來,目光歹毒的瞪著紀念的背影,暗自發誓總有一天她要整死她。

之後的幾日,紀念被柳想折磨的日夜顛倒,每次剛要睡著就被柳想的語音聊天給吵醒了,兩間房之間只有一面牆壁,隔音效果不好,聊天內容也是不堪入耳,汙穢噁心。就算紀念每次的警告提醒,最後兩人的對話也是以爭吵結束,不是她贏就是她贏,可問題根本沒有得到解決,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紀念上課每次都是打瞌睡,被老師警告了很多次,並且她還有實習,每次配藥和洗護的時候就會弄錯,工作效率十分低,紀念覺著自己離轉正遙遙無期了。

這天,紀念再次被厄運給眷顧了。

“紀護士,你是不是不想幹了?”護士長的河東獅吼震醒了昏昏欲睡的紀念。

嚇得紀念不小心把醫用酒精給撒了,紀念努力睜開耷拉著的眼睛,“對不起,最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