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蘇家人不講情義,只講利益。
這樣的蘇家,她不想再停留,也不願再有挽回的意思。
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拿她當成蘇家人。
在蘇傳家入贅月家的那天,蘇傳家一家就成了外人,無論他們給蘇家帶來了多少好處,也無法被他們當成一家人。
蘇富貴被裡長、村長知道蘇家的醜事,臉上有些掛不住。
馮里長道:“老秀才,做就做了,又何必在乎這點顏面,你們蘇家是什麼樣兒的,我與老楊還能不知道?說吧,你接不接受蘇七娘的建議?”
蘇富貴老臉微紅。
蘇雲天揖手道:“祖父,孫兒以為,此計可行!”
斷絕了關係,蘇家的良田、宅子就都是蘇家的,連月氏的嫁妝也是蘇家的。
不就是蘇七會些刺繡手藝,一天一塊帕子,一天賺十八文錢,可月氏留下的首飾,任何一件都值幾十兩,甚至是一百兩,那得繡多少帕子才能賺回來。
蘇光宗道:“小七,你去把證據和首飾拿來。”
“那大伯能肯定你們會把戶籍文書與《斷絕書》給我?”
她不相信蘇家人,蘇家人只要看到一丁點利益,都不會放人,就算榨乾了她的所有,發現她會賺錢,就會留她給蘇家生錢。
蘇雲山道:“小七,這裡不是還有里長和村長做見證,你娘對馮、楊兩家都有恩,就算看在你孃的面子上,他們也會幫你主持公道。”
不能主持公道,就當不成里長與村長,這二人還真有些正義。
馮里長從心裡真瞧不上蘇家。
楊村長頗是無奈。
蘇四郎朗聲道:“小七,取證據、拿首飾,走吧!”
蘇三郎道:“我也去!”
那些可都是值錢又重要的東西。
月穎道:“一會兒,我想拿到戶籍文書與《斷絕書》還請祖父與大伯、三叔備好了。”
她帶著蘇三郎、蘇四郎進了雜物房,移了雜物房的竹梯,將梯子搭在屋頂,在樑上摸了又摸,從裡頭摸了一個竹筒出來。
竹筒是藏在空間裡的,她故作從屋樑取的模樣,其實就是做做樣子。
蘇家兩房的人尋過好些地方,完全就沒想到她會藏到屋樑。
“這是什麼?是首飾還是證據?”
月穎冷冷地道:“是證據!”
她再入堂屋時,蘇三郎沒出雜物房,而是搭著梯子繼續在屋樑上尋覓,尋了個遍,沒尋到首飾,又搬了梯子去廚房尋。
廚房還是沒有,他又移著梯子去月穎住的廂房尋,依舊是沒有。
月穎捧著竹筒,“這裡面的證據,足可以證明牛棚失火,是人為,更能證明縱人者的身份。”她淡淡地看著蘇富貴父子,“我要戶籍文書,一手交文書,一手交證據。”
蘇富貴第一次覺得,也許這幾年他小窺了這個女子,她有機智,更有膽識,甚至還敢與他們談交易。
他一使眼色,蘇耀祖遞過一張藍皮紙,藍皮上頭印著黑色的“戶籍文書”四字。
月穎在母親留下的錦盒裡,看到過一張與這差不多的“戶籍文書”,她接過手,看了眼上頭的名諱,上頭的出生時間比實際的晚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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