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晌時,謝簡與鐵柱歸來,正趕上飯菜剛好。
眾人圍坐在堂屋,有說有笑,最高興的是小桂花與吳嫂,賺到了銀子,生計不愁,再節小著花使,總會有個好未來。
這日,小桂花一回來,就看到院子裡放了一隻籠子,裡頭關著一對小白兔,煞是可愛,“這是誰的兔子?”
秋菱嗚哇著指了指月穎的方向。
小桂花又問:“小白兔為什麼綁著腿?”
月穎為了練手,可憐了這些兔子,買過來就被她折斷腿骨,她又給兔子接骨再包上,今兒一上午,就折騰這些事了。
外頭,有人大聲喝問:“請問,這是月初姑娘家嗎?”
月穎答道:“正是,請進!”
進來的是一個拘謹的漢子,一進來就發現廚房裡有兩個人在忙碌。
一個小姑娘正提著一隻木籠子,對一對白兔感興趣。
月穎等了半晌,不見人影,心正納悶,卻見一個僕婦邁出院門,畢恭畢敬地道:“月姑娘,我是莫家嫡二房當家夫人身邊的陪嫁僕婦,奉我家三小姐的令,特意來請月姑娘給我家二夫人接生。”
廚房裡,吳嫂與秋菱側耳聆聽。
小桂花好奇地歪著頭。
月穎問道:“是誰告訴你們,我會接生?”
她可是未出閣的姑娘,通常不會尋未出閣的姑娘給人接生,這種事,男人視為晦氣,而未嫁姑娘是絕不會沾手的。
僕婦為難地道:“是……是我們打聽了一番,說半個多月前,陸府丞的長子媳婦便是難產,正是姑娘給接生的。”
月穎上回出手,醫官署的千金科接生女醫便有些不快,要不是盧掌科大人想偷藝,恐怕她不知道開罪多少人呢。
同行相仇,道理她是懂的。
“醫官署千金科的女醫們個個醫術非凡,嬤嬤還是將人送到醫官署千金科的產房內,那裡有近十名女醫,定會有法子的。”
僕婦重重一跪,“姑娘,你就出手吧,我家夫人……夫人命在旦夕,姑娘再不出手,恐怕母子難保,夫人為了給二房生兒子,今年已經三十六了,我家大姑娘的孩子都三歲了,二姑娘的孩子都滿週歲了。”
不請醫官署的女醫,反而請她。
她們也沒將人送到醫官署,這真是奇怪。
從莫府到醫官署,不到三里的路,就算是抬著去,也不過片刻的工夫。
難不成,醫官署的女醫已經去瞧過了,沒有法子,這才尋到她這兒的。
“你要請我出手,且說說情況,為何醫官署的女醫不接手?”
這話問得直接。
若是女醫們在,怕又有人要多想。
僕婦跪在地上,“夫人是昨兒夜裡就打動的,早前生了三位姑娘,五姑娘出生後傷了根本,後來便給我們家老爺又納了兩房妾。
可這些年,姑娘是一個接一個的生,公子出生不足月便夭折,又會是胎死腹中一屍兩命。
夫人為了給老爺生兒子,調理了好些年,苦藥水沒少吃。如今,五姑娘都要及笄了,這才懷上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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