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穎問:“僧寶,大昭郡不及菩提郡繁華,不知與這大明郡相比如何?”
她覺得這小和尚剎是可愛,是僧人裡的寶寶,索性喚他“僧寶”,小和尚最初還問何意,月穎解釋之後,小和尚倒也沒反對。
此刻,小和尚不屑地扁扁嘴,“大明寺修習邪法,如何能與我們相比。”
佛子輕斥一聲:“休得妄言。”
大昭國師接過話道:“大明修習密宗之術,而菩提、大昭皆是禪宗。”
立時,月穎就明白了,一個不忌葷腥,甚至可以動女色;而另一派是禪宗,不僅遠女色、酒葷之物,更有諸多禁忌。
小和尚便道:“我母妃說了,大明所修就是邪術,枉稱佛門弟子,早晚一日佛祖也會降罪。”
“母妃……”
月穎看著小和尚,他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是菩提郡王之子。
佛子不語。
大昭國師道:“行戒乃是菩提郡王的嫡幼子,因與我佛為緣,拜入菩提寺為僧。”
不愧是隻有佛修,連郡王的嫡子都被渡入佛門。
行戒小和尚挺了挺了胸脯,“聽聞大昭國師想渡大昭郡王之子入空門,好幾次都被他側妃給攪了。”
這孩子專揭人的痛處,看看大昭國師那一臉便秘狀,月穎便想笑。
燕溟道:“我聽聞,大昭郡王側妃不甚信佛。”
“難怪不受我佛護佑。”小和尚一本正經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踏入紅地毯,時有百姓恭敬地行佛禮,“佛子回來了!”
佛子微微點頭示意。
“五王子回來了!”
行戒便笑著揮手,神色甚是歡悅。
郡王見佛子等人近了,遠遠迎了過來,行罷佛禮,“佛子一路辛苦,本王令王妃預備了齋宴,還請佛子入宴。”
佛子掃過眾人,揖手道:“謝郡王美意,齋宴就不必了,且先帶著三位貴客回寺。”
郡王與自家兒子使了個眼色。
行戒行了一禮,“師叔,我父王將齋宴都備好了……”
佛子低聲道:“師父圓寂,怎能宴慶?”
郡王面容大變,“木魚禪師不是……閉關了麼?”
師父圓寂,也該處理肉身了,不能再拖下去。
佛子沒有細說。“行戒,你選行歸來,且留在家中陪你父母幾日。”
“謝師叔!”
月穎微微點頭,跟緊佛子的腳步離去。
眾文武百官頗有些失望。
郡王便問行戒,“木魚禪師真的……”竟有道不出的失落傷心。
已有官員開始嗚嗚哭泣出聲,宛若自家長輩仙逝一般。
菩提寺,位於菩提郡府後面的大山上,整座寺廟依山而建,這讓月穎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布達拉宮,也是這般氣勢恢弘,不同的是,布達拉宮地拉高原,綠樹較少,而菩提寺卻建造在一座花海之中,粉色、白色的、紅色的花樹掩映其間,道不出的美麗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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