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老頭兒做什麼,人家能著呢。讓他一個人過吧,你以後就跟奶奶過,還有舅爺爺、表舅、表姨、表哥、表姐,很多人,比家裡熱鬧多了。”
“他們家有很多書嗎?”
“有!有。有幾屋子的書。”
到了花城市的百花國際機場,月夫人拿了護照、戶口簿、身份證,很順利就買了兩張飛機票。
月念問:“奶奶,別人都有行李箱,為什麼我們沒有?”
“沒關係的,奶奶帶了銀行卡,到了那邊,奶奶、舅奶奶給你買新的,要什麼買什麼。”
“哦!”
在飛機前,月夫人還特意換了一張手機卡,是臨時卡,她索性取了以前的舊卡換上新的,還將舊卡丟進了垃圾筒。
月念看到這兒,這是拿定主意要玩離家出走,還不想被月首長給找到。
說到月家的男人,有時候是挺著急的,比如她前世的父親,揹著她幹了那麼多事,一直到她死,她才瞧明白。非逼著月睿不許與成年後的她接觸,又不肯講出月睿其實是月首長私生子的事實,生怕影響了家族的名聲。
結果,就造成了那樣的結局。
如果一早說了,她自會放手。
可他們非瞞著、藏著,唯有月首長與月科學家兄倆與月睿本人知曉,想來至今為止,月母都不知曉月睿的身世,還真當月睿是從孤兒院裡領養的孤兒,也正是因為如此,對月父反對月穎與月睿在一起,最終造成月穎發生意外身亡,她才難以接受。
對月家男人來說,家族榮耀勝過了一切。
換了手機卡,月夫人立即給自己孃家侄兒打電話,“容愷,我,你姑媽,我買了上午十點二十的飛機,你記得到機場接我們,喏,念念也過來了!好了,不多說,我們得安檢了,別忘了時間,記得來接我們。”
軍區機關來給月念輔導的年輕軍官已經到了。
月首長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快九點了,老容怎麼還不把孩子帶回來。小章,你叫上小段出去找找。孩子該學習了,她在搞什麼?”
阿姨喚了司機小段,在整個軍區大院尋了個遍,不見月夫人與念念的身影。
小段又去軍區門口問了衛兵,這一問,立時嚇了一跳。
月首長驚道:“門衛看到老容帶著念念打的走了?”
“是,打的走的。”
月首長撥了月夫人的手機,那頭千篇一律地報著:“你撥打的號碼已經關機,請稍後再撥!”
“這個老容,她到底想幹什麼?還真離家出走了,丟不丟人啊?她多大的人,七十多歲了,居然還玩這一套!”
年輕軍官站在一側,立得筆挺。
月首長急得團團轉,“她會去哪兒?去京城找雲茹。”
昨兒她要脅他的時候,就說要去找阿茹。
阿茹離婚後就回離開了南海省,去了故鄉京城,就連組織關係、退休關係等等全都轉那邊去了,在那邊買了一套二居室,但聽說大多時候都與她孃家兄嫂住在一塊。
她孃家兄嫂有祖輩留下的舊房子,舊城改建的時候,老房被拆,分了一套一百六十多坪的四居室,還有兩套一百二十坪的兩居室。她孃家兄嫂的兩個兒子,正好一人住了一套。
聽說雲家當初也說給阿茹一套,被她給拒絕了,她說“我唯一的女兒也沒了,要這房子做什麼?”後來,阿茹要買退休房,她孃家兄嫂、侄兒就幫忙出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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