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行人趕到中醫院,高階病房裡已經有一位外國友人,正用英語嘰哩呱啦地表示:“我手紫了,其他病人也這樣嗎?我很難受!”
立即有醫生解釋道:“你的身體出現了異常反應,這幾位是京城過來的中醫專家,他們會替你進行治療。”
月念開啟密碼箱,用英語道:“你別緊張,我們採用的古中醫治療法,你不會感覺到任何痛苦。”她拿出酒精噴瓶將雙手消毒,戴上了專用手套,又取出金燦燦的長針,外人國嚇得打了個哆索,哇哇亂叫,金針紮下兩根,他立時便昏睡了過去。
她對身邊的人吩咐道:“肝癌患者,解開上衣!”
趙教授讓同來的博士男學生解開上衣,月念噴了酒樓消毒,從保險箱裡拿出一隻瓶子,“屋裡所有監控裝置全部關閉。”
開玩笑,這屬於本國的高度機密醫術,萬不能洩露出去。
旁邊自有人去處理,國安局的人向她點了一下頭,她啟開瓶子,裡頭出來一條藍色得近乎透明的蟲子,“我近來研究了古代的巫蠱之術,巫蠱在殷商時期,最早用於治療病患。巫醫亦是中醫的一種,只是後來,被一些巫醫用於害人上,也因此給世人給誤導。認為巫蠱其實就是害人,真正的巫蠱是用來救治病患。”
蟲子出來後,爬入了外國人的胸腔。
她又解釋道:“這是吸毒蟲,可將他體內的毒蟲吸食乾淨,這種蟲子能吸食各種毒素。”
她抬起手腕,看著上頭的時間,嘴裡數著數:“一、二、三……”
待她數到十時,她取了金針,在外國人胸口紮了幾根金針,蟲子就被逼出來了,進去時是藍色,出來時變成了漆黑色。
她將蟲子裝回瓶子,取了金針。
但外國人身上的昏睡針一直未扒。
又另取了一隻瓶子,“這種蟲,是用來專用吞食癌細胞的蟲子。”
趙教授與同來的幾人,包括主治醫師都瞪大了眼睛。
她像變戲法的將另一種更小的飛蟲放在了外國人的胸口,“不要小看這種蟲子,它生命力極其頑強,但要訓養出來卻極其困難,我只得這麼一瓶。”
趙教授問道:“這也是古巫醫術?”
“對,我現在研究的課題是如何將古巫醫術應運用於現代醫術。”
自從她進入煉氣五層後,又能啟開神識之力,此刻她用神識一掃,能瞧見人的肝臟部位,“一、二、三……”這次她數到九,動作更快地紮了幾根金針,蟲子便似有靈性一般,進入另一隻漂亮的特製瓶子。
“待他醒來,給他做身體檢查後,可進入康復治療階段。”
她將金針、瓶子收回保險箱,淡淡地道:“去下一個病人的病房!”
所有人有種玄幻的感覺,除了新公佈的“癌細胞衰竭治療法”,竟還有古巫治療法。
趙教授看了兩回後,待第三回時,便能成功地用蟲子給病人解毒,而月念只需用另一種蟲子吞食癌細胞。
東平省中醫院的八十一位病患的毒、癌細胞解除後,月念便與趙教授啟程去了東方軍區第一製藥廠,生產線已經停工,包裝好的藥劑都整齊地堆放在一邊。
軍區負責人介紹了一下簡要情況。
“將原材料的蟲子都交給我,趙教授給我當助手,我們去實驗室處理這批藥蟲。”
趙教授以前還以為小姑娘都喜歡小貓小狗,那段時間月念就喜歡養各種小蟲子,他還反對過,所長卻說:“小姑娘嘛,只要不惹事,由著她吧。”
畢竟在他們眼裡,月念就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