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便宜師父在這臨陵府,就不好推脫了。
沈書凡咧嘴一樂,露出兩排大白牙,大大方方的搖頭:“那還是不打擾了,哪有因為徒弟的事打擾到老師的正事的,山長您說啥就是啥吧。”
“……”
本來說便宜老師慕容離在這裡沈書凡是不太信的。
但當聽到自己這位山長連自己小舅舅治腿的事兒也知道,就信了。
外祖家給的令牌,小舅舅親自送給他,這位還清楚的知道他的情況。
行吧,多一位師父嘛!
多吧,蝨子多了不怕咬!
書院在外面等著山長處理事情的人也沒想到,他們還在感嘆以為山長這次消火時間挺短的。
這麼快就讓他們進來了。
沒想到壓根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山長收徒了!
在經過二十年前收徒之後,又收了一個,還是一位十多歲的秀才。
讓他們見證完小徒弟敬茶,就把他們趕走了。
歐陽疏山長道:“我都收學生了,哪裡有空幹別的,你們自己看著辦,辦好了就不用來問我了。”
辦不好?
就沒有敢說辦不了這仨字的?
因為他們要真這樣問了,山長只會往他們臉上甩一句話:辦不好還留你們在書院幹甚?
閒雜人等走了。
在山長院外等著的其他人也都走了。
既然山長說讓其他人處理事情,那就太好了。
不過山長又收徒弟了,還是大喜事。
這樣是不是也能說明他們山長,又打算出院子一年給學子們上一課了?
就算為了他的學生,也該有動作一下的吧?
歐陽收山長表示:做夢!
他收的學生要去邊境都不上課,他幹啥要去?
又累又不識好!
拜了師,也沒外人,沈書凡就問:“老師,我和盧夫子怎麼論?”
按同拜山長為師的話,他該稱一聲師兄。
但在寶澤縣盧夫子是教授他的夫子。
這兩個稱呼可是能把盧夫子給扯到倆輩份了。
“自然是稱師兄,你在寶澤縣的那個叫盧浩清的夫子可不關他盧浩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