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我沒什麼需要注意的嗎?”沈慕簷彷徨的問。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沈慎之反問。
沈慕簷沒說話。
“瑞瑞,爸爸別的不會多說,只希望傷人的事不能做,也不能有壞心眼。”
沈慕簷猛地抬頭,“我知道了,爸爸。”
第二天早上。
沈慕簷在薄涼出門之前,給她打了個電話。
“慕簷?我正準備出門呢,是有什麼事嗎?”
“想問你一點事情。”
“什麼事?”
沈慕簷垂著眼眸,正要回答,忽然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孩的聲音,“涼涼,慕簷的電話?”
“嗯。”
“漸策在你家?”
“嗯。”
“漸策真早。”
“嗯,說好了一塊去你家的。對了,你不是說有話想跟我說嗎?是什麼事?”
“……沒什麼了。”
“嗯?”薄涼愣了下,“怎麼了?”
總覺得有些怪。
“沒什麼。”
“是不是你家這個星期不方便我們過去?”薄涼以為他不方便,但又不好意思說。
“沒有,你們過來吧。”
“真的?”
“嗯。”
“那好,我們這就過去了。”
掛了電話,薄涼小小的眉頭擰了擰,裴漸策幫她拿著書包,拍了下她的肩膀,“想什麼呢?”
“剛才慕簷給我打電話,我感覺到他是真的有話想跟我說的,可後來卻沒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不說應該就沒什麼事吧?我們都這麼熟的朋友了,有什麼事他肯定不會彆扭的不願意說才是。”
“也是。”
薄涼安下心來。
到了沈家,沈慕簷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