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機挺深,你不怕你幫她後,會出事。”
“她翻不了天,”沈慕簷淡淡的說:“如果她做了什麼讓我無法容忍的事,我現在可以給她的,日後我也能從她身上雙倍拿回來!”
“嗯。”
這倒是。
所以,嚴胥其實不是替他心疼錢,是擔心他信錯人,日後有什麼事,估計會很傷心。
可現在看來,是他操心太多了,他也長大了,做事也懂得為自己留後路了。
“這件事要好好的查一查,嚴叔叔,麻煩你了。”
事情查清楚之後,那些敢對薄涼不利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沒事,我閒著也是閒著。”嚴胥一頓,又說:“派來保護她的人我已經挑好了,下午估計就會到,以後不容再擔心她會出什麼事。”
“謝謝。”
嚴胥笑笑,沒說話。
“怎麼樣?她那邊怎麼說?”梁律師和薄涼通完電話,唐總的電話又來了。
“她聽起來好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就是有點疲憊。
“這麼說,她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逃跑了,卻還是跟人發生了關係?”
“有可能。”梁律師安撫他:“這件事,如果我們不說,她又怎麼會知道是我們做的呢?我覺得她對我們的計劃,是一無所知的。”
“有可能。”
薄涼並不清楚昨晚擄走她的人是誰,估計就以為是那些人看到她動了色心才將她帶走的。
“那……我們還需要按計劃行事嗎?”
他所謂的按計劃行事,就是明著來。
“見機行事。”
“明白了。”
唐總是有處女情結的人,買來的人,這一點是必須要有的。
而自從他們談上薄涼後,他對薄涼沒有過其他的意見,就執意的要了。
說實在,唐總對薄涼的執著,梁律師都有些驚訝了,他還以為經過這次,如果薄涼真的被人玷汙了,唐總的興趣會底很多。
今天雖是週六,但是梁律師很忙。
這不,剛和唐總聊完,費遠明那邊也來了電話,“怎麼樣?唐總滿意嗎?”
“薄涼昨晚跑了。”
“什麼?!”費遠明臉色微變,“怎麼回事?”
梁律師只好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費遠明直接問:“唐總的意思呢?”
梁律師竟然聽懂了他的潛在詞,“唐總對她興趣不減,費總請放心。”
“好。”
他確實放心了,他就怕薄涼已經不值錢了。
“跑了?”馮清琯知道後,臉色不太好,“她可真走運。”
“她跑得了一次,跑不了第二次,有過一次經驗,唐總他們會做得更加嚴密。”
“也是。”馮清琯臉上才有了笑容,她就擔心薄涼運氣太好,這次她能僥倖逃脫,難保不會有下一次,她一時不毀了聲譽,裴漸策那邊,她就永遠都放心不下。
“對了,爸爸,你不是今晚約了裴伯伯他們嗎?裴伯伯答應了嗎?”
這時,費一貞下樓來,興奮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