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淚混著汗珠不斷地往下落,在地板上彙整合了一灘小小湖泊。
事畢,姜童癱軟在了地板上,發出了形同貓叫的嗚咽聲。
最後,姜童疼暈過去了。
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姜童已經一週沒出現了。
“聽說她生病了。”有人這樣道。
確實是生病了,生了一種從此不能靠身體誘惑男人的病。
趙淼淼幸災樂禍地想。
那個好不容易找到了鄉野醫師,居然真的會這麼一手。
真是驚喜,不用髒了自己的手實在是太開心了。
趙淼淼笑眼晏晏的看著自己骨節分明的瑩白手掌,在陽光下更顯得纖細無比。
那夜,姜童與那個男生接觸以後,兩人交頸而睡。
趙淼淼的人用了特殊手段開啟了車門將兩人迷昏了,然後把姜童帶走了做了一場鎖陰術。
現在看來,一切都很成功。
這種早已失傳的民間秘術,是古時候用來懲罰不守婦道的女子的醫術。
用在姜童身上正好。
秘術完成以後,她的人將姜童扔到了她家樓下,安然離開了。
一切都是那麼的神不知鬼不覺。
現在姜童好幾天都沒出現,應該是秘術起作用了。
易知喬的性情越來越暴虐了,那種明明上癮了,別人卻不讓你痛快的感覺折磨得他要瘋了。
這個小賤人,竟敢不讓他碰!還敢傷了他。
女人整天找各種亂七八糟的理由,這讓易知喬的心頭燃起了熊熊怒火。
他付出了金錢,就應該得到相應的報酬。
他要養的是一個完全聽話的玩具,而不是一個隨時隨地會伸出爪子傷害自己、不順遂自己心意的小野貓。
易知喬一巴掌扇在了姜童的臉上,冷峻的臉上滿是殺伐之氣,“姜童,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