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陌兒要豎規矩也不能從我們身上豎啊,我們一個是陌兒的娘,一個是陌兒的親妹妹。
陌兒這樣對我們,家裡的下人最會看菜下碟,以後見了我們指不定有多不懂規矩呢。”君母也學聰明瞭,委婉說話。
“誰叫你們不聽話的,總是給陌兒惹麻煩!不從你們身上豎規矩從哪豎!”君鳳裘冷嘲出聲。
“老爺......”君母還要說些什麼。
君鳳裘揮手打斷了她的話,直言道,“我要去流雲那休息了,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回來還要面對你的抱怨。
你和墨兒在家沒事做就繡花散步,別給我們找不痛快。我們都很忙,只有你們倆很閑。”
君鳳裘這話可謂是一點面子都沒給君母留,君母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
君鳳裘離開了,君母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坐在那裡,形同木頭雕塑。
她未被和離,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落,這樣的情況跟和離又有什麼區別。
君母落下淚來,一顆心像是掉入了冰窖。
君母一夜未睡著,第二天一早,連床都下不來了,直呼自己頭痛眼花。
君墨兒是第一個得到訊息的,“娘,您怎麼了?”
“哎呦哎呦,就是頭痛得厲害。”君母扶著自己的頭不斷呻吟,在床上翻來覆去。
君墨兒急了,“怎麼會這樣呢?女兒為您去請大夫!”
“唉,你快去吧,晚了,恐怕就見不到你娘我了。”君母背對著君墨兒,聲音痛苦的道。
君墨兒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娘,不會的,您別說這樣的傻話。錦兒,快出去請大夫!”
錦兒領命去了。
沒過一會,錦兒滿頭大汗的進來了,說那些護院不讓她出去。
“看來你姐姐是要致我於死地了,老天爺,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女兒了!”君母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