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淼淼停止了吹奏,蹲坐在石頭上,將那墟往上拋著。
這蕭媚兒也已經染上了......
兩人如同失去理智的野獸在趙淼淼面前恩愛。
蕭媚兒的眼裡充滿了痛苦,她看著南宮絕身上的紅疹,和那溢位的液體,黏糊糊的與自己的肌膚相接。
她覺得很惡心、很痛苦,她只想要逃離。
可是南宮絕的身體給她的誘惑力太大了,她沒法離開他分毫。
她就好像陷入了一個臭氣熏天的泥潭裡,泥潭裡都是惡心的髒東西,不由分說地朝著她湧了過來,包裹著她。
她就這樣在歡愉和厭惡痛苦中不斷拉扯,整個人就好像漂浮在雲層中,時而清醒的惡心,時而眩暈的愉悅。
趙淼淼靜靜地看著兩人,每當兩人停下來的時候,就善良的給他們吹奏一曲。
兩人身上血跡斑斑,因為南宮絕的那些紅疹都被抓爛了,溢位了鮮血,染在了兩人身上。
南宮絕已經昏死了過去,蕭媚兒也要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用無比空洞的眼神望向了她。
她的眼角溢位了眼淚,臉上滿是血跡,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刺破的爛娃娃。
“沒勁。”趙淼淼打了個哈欠,揹著手要走。
一道無比虛弱的聲音響起,“鐘離月,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哦,如果世間的詛咒有效的話,不得好死的人應該會是你們。”趙淼淼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鐘離月!”蕭媚兒嘶啞著聲音喊道,“你好狠!”
“謝謝誇獎~”趙淼淼擺了擺手,消失在路的盡頭。
之後的蕭媚兒和南宮絕踏入相親相愛的不歸路,南宮絕身體抱恙,那方面也不太行了。
可是蕭媚兒在蠱蟲的作用下還是想要跟南宮絕肌膚相親,她身上的紅疹也越來越多。
兩人每天都生活在痛苦和煎熬當中,他們都知道自己會死,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