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佐助翻書速度果然加快許多,良久,他又關了寫輪眼,將手中的第十本書給合了上去,扶了扶額頭,讓腦子休息一下。
依寫輪眼的能力,倒不是說複製不下來,可是要整理再到理解,從其中的蛛絲馬跡當中,勾勒出事件的真相,難度就有些高了。
他又不是福爾摩斯,怎麼會有這種推演能力。
放下書籍之後,佐助轉頭望向鳴人,卻見鳴人也已經停了下來,隨即詢問道:“怎麼,你也找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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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發現了一些宇智波那時候的生活狀況。”鳴人平靜的回答著,只是深邃的眸子裡蘊含著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緒。
有火影的許可權准許,鳴人可以觀看到的資訊確實很多,甚至包括當年九尾之亂時,具體的情況也可以查到。
畢竟人柱力的身份包括四代之子的身份都說出來了,再具體一些的,自來也自然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一切果如他父親所說,卻又有一些他父親並不知道的事實。
當年,面對發狂的九尾,木葉隱村並非沒有阻止的力量。
萬花筒可以製造混亂,自然也可以解決混亂。
雖然,宇智波富嶽的萬花筒來的莫名其妙,但是達到萬花筒層次,確實是足夠壓制九尾了。
這一點,可以透過身體裡的九喇嘛得到確認,九喇嘛極度討厭寫輪眼,儘管很傲嬌地表示自己其實不怕,但事實一人一狐都很清楚。
萬花筒剋制九尾。
火影的世界觀裡,除非實力差距達到量級,否則被剋制的話根本就沒法打,所以忍者之間戰鬥極為謹慎,生怕被找到剋制方法。
而在當時九尾暴亂時期,三代卻是下令禁止了其他人靠近。
因為懷疑是宇智波一族製造暴動,從而禁止了宇智波動手,而富嶽這種開著萬花筒還管不好自己家族的人,自然是不敢有什麼異議。火影讓他不動手,他真的就不動手。
而翻看記錄,鳴人可以發現,讓三代下這種命令的,正是近日在三代死後蹦躂的挺歡快的團藏。
而三代真的聽了。
因為怕宇智波控制九尾叛亂,所以不給他們靠近。這個理由,讓鳴人有些懷疑,莫不是這上面記載的事情,是在可以抹黑三代?
然而幾經對正,鳴人發現那是事實。
以至於,為了封印九尾,需得犧牲一名影級的力量。
記憶之中,水門讓鳴人不要怨恨三代,說本來三代是要犧牲自己來封印九尾的,是他執意要自己施展封印,才將三代勸下來。
回憶記憶之中三代慈祥和藹的模樣,鳴人有些心緒複雜。
怨恨嗎?
並沒有,一切都是他父親自願的,三代也確實盡著他自己的力在守護著村子。然而,並不是所有的竭盡全力,都值得感謝。
翻過這一件事,再翻到三代之後的命令,鳴人發現了種種不合理之處。對內部的宇智波的處理方式,過於讓人心寒,對於團藏,卻又太過於信任了。
也或許,他並不是信任團藏,而是相信著自己的判斷。
翻過一道道火影命令,鳴人似乎從那個和藹老者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固執。無知並不是什麼罪過,然而固執著自己的無知,卻往往會醞釀著悲劇。
依著木葉這些年的變化,鳴人可以推測出,倘若不是這段時間有他們幾個新的強者鎮壓局面,顯露出虛弱本質的木葉,怕是會引來其他忍村如狼似虎的窺視。
忍者向來無情。
壓下心中複雜的思緒,在佐助問話以後,鳴人平靜地繼續說著:“我剛剛看過那時候木葉警務部隊的記錄,發現其實你們宇智波的人,有一部分其實還是挺可愛的。”
“可愛是什麼形容詞?”佐助凝眉詢問著,他總覺著鳴人在調侃他。
而鳴人則是將一些資料甩了過去,佐助隨即接住,疑惑地翻開一些,發現這是那時候一個宇智波普通女忍者的日誌,上面記載著她平淡的時光,和一個平淡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