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譚蓉！”

秦芸掙扎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譚蓉站在秦芸面前，雙目無光地看著她，譚蓉的嘴唇動了動，說出了一句話。

酒吧裡面聲音很大，譚蓉說的話秦芸根本聽不到，但是很神奇的是，光是看譚蓉的嘴型，秦芸便知道了她在說什麼。

……

【這是你欠我的！】

……

這便是譚蓉對即將死去的秦芸說的最後一句話。

譚蓉捅了秦芸整整十七刀，這十七刀是她對秦芸十七年以來所作所為的報復！在忍受了秦芸十七年的虐待之後，譚蓉終於親手為自己報仇了。

……

舞池中的人們還在忘我地狂歡著，沒有人注意到，在他們的腳下，一個骯髒的生命已經在痛苦中逝去。

……

酒吧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譚蓉蹲在一個角落裡，身子微微地顫抖著。

葉問天看到譚蓉走酒吧裡走了出來，他知道譚蓉已經成功把秦芸給殺死了。

葉問天走到了蹲在地上的譚蓉旁邊。

看到譚蓉這幅樣子，葉問天認為，她應該是因為第一次殺人，所以才會感到恐懼。

這其實是一個正常人的反應，譚蓉雖然很早就經歷了社會的黑暗一面，但她終究還只是一個沒有成年的女孩子。

“不要哭了，你已經為了自己報了仇，什麼事都有第一次，你以後就會習慣了。”

葉問天想要安慰一下譚蓉，可是在譚蓉抬頭之後，葉問天頓時就愣住了。

和葉問天剛開始想象的不同，譚蓉剛剛蹲在地上根本不是在哭，她的臉上甚至沒有一點恐懼的表情。

此時此刻，她的臉上只有笑容，只有近乎瘋狂的笑容。

“殺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譚蓉在對葉問天說完這句話之後，居然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剛剛殺秦芸的時候濺到自己臉上的血液。

譚蓉閉著眼睛，露出一副陶醉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葉問天頓時感覺有些頭皮發麻，他似乎是是低估了譚蓉的心理承受能力，這個譚蓉居然在回味剛剛殺死秦芸時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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