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女人的妥協與主動,傅靳言唇角的冷笑清晰可見,既然她有目的的順從,那麼自己也無需對她客氣。
比上一次還要疼,想想唐家,卻只能硬生生的忍住。
唐錦瑟因為體力不支,加上還沒病癒,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
等唐錦瑟再次睜眼的時候,已是次日的清晨了。
公寓外的樹叢中,鳥兒嘰嘰喳喳的鳴叫著,為這寂靜的周遭添上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了進來,為這幽暗的房間添上了一縷光亮。
唐錦瑟微微側眸,身側已經沒有傅靳言的身影了,看著滿地的狼藉,眉頭微蹙,眼底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昨天……
自己勝利了。
好樣的,唐錦瑟。
唐錦瑟暗暗給自己加油,攥緊小手,卻發現手心已經被自己掐出血痕了。
唐錦瑟抿唇,視線尋找自己的衣服,昨天的衣服已經被扯的不成樣了,是不能再穿出去了……
艱難的起身,拾起地上那一灘‘殘渣’,扔進垃圾桶後,唐錦瑟抬手開啟了臥室內的衣櫥,從清一色的男士襯衫中,隨手挑了件白色的男士襯衫往身上套去。
大抵是衣服質量好的原因,穿在身上,倒是異常讓人覺得舒適。
說起來,唐錦瑟倒是有些印象,傅靳言的衣品極好。
無論是對飲食還是衣品都極其考究。
必須得私人訂製。
所以怎麼可能質量不好。
只是這華貴的衣服穿在身上,讓人莫名的忐忑,焦灼,別有一番滋味。
……
客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