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老匹夫,要不是朕對他們有依仗,真是恨不得將兩人亂棍打死了了事!”皇上臉色蠟黃。
太監勸道,“皇上,這兩人關系錯綜複雜,在朝中有不少追隨者,現在還不是時候。”
“恩。”皇上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太監趕緊上前,幫皇上按摩頭部。
一室安靜。
出了南玄門的玉聚生心中憋著氣,眼中的殺意濃重,“韋廉,我早就勸過你,讓你管好自己的兒子,不要總是跟我兒作對。”
“你竟是完全不聽我的,你怕是忘了自己今日的地位是怎麼來的了?當初若不是有老夫的幫忙,你韋家算什麼東西。”
早年間,韋廉一直被玉聚生壓一頭,處處憋屈。
之後,好不容易憑借軍功將韋家的地位提高了,才能與玉聚生平起平坐,有了話語權。
玉聚生這話就是在揭他的老底。
韋廉面容陰沉如水,冷冷道,“你怕是也忘了,自己做過什麼事情。別人不知,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今日這事,也不是我兒一人的過錯。玉輕樓性情傲慢,性子驕縱,沒有家教,時常奚落我兒,完全沒把我兒當成世交好友。”
“現如今還故意敗壞我兒的名聲,作詩戲弄我兒。這是不把我韋家放在眼裡,這樣的行為莫不是你玉聚生預設的?”
“你放屁!我看是你韋家翅膀硬了!想要跟我玉聚生爭權逐利了!既然樓兒瘸了一條腿,韋倫也絕對不會好過!”玉聚生放下了狠話。
“你要是敢動我的兒子,我韋廉必然與你不死不休!”韋廉不忍不讓。
他已經忍讓了太多年,絕對不可能再次被玉聚生壓一頭。
最重要的是,韋倫是他韋廉現存唯一的兒子了!
其他的兒子在多年徵戰中盡數歿了。
兩人不肯相讓,拂袖離去,至此徹底決裂。